“可以吗?”
酒是金黄色,好像冰冻过,杯子上有雾气。卡纳尔把书放下,撑起身接过酒杯,碰到白河书的手。
他们的手温度差很大。
白河书挑起眉,用另一边手碰她另一边手,果然是冰凉的。
“你的手还这么冷。”他慢慢扣住她的手,“在家里,还这么冷?”
她身体不好,他截然相反的健康。
“……我这样喝酒吗?”她没回答,抬起被他握住的手反问。
这样握着很温暖,她不会想要抗拒。
“影响吗?”白河书笑,“你这只手不是闲着嘛。”
“就是有点怪。”卡纳尔喝了一口酒,味道确实好,就当饮料喝了一杯。
“……”白河书没有放手的意思,一直只是笑。
他对待她越来越不像兄弟。
没有出格,也没有疏远,除了总是肢体接触,没什么不同。
但是这样的亲昵是不正常的。
用他清澈,又亮晶晶的眼睛,让人相信他没有装模作样。让她觉得自己疑疑鬼,愧疚被虚无的东西破坏了他们的情谊。
……
她没有见过比他更懂得骗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