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说,那让我碰么?”
沉域就是有这个本事,充满色欲的话永远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问话永远是陈述句,比起询问更不如说是通知。
因为话音刚落,就凑近在她双腿之间,内裤没有被剥开,就着那层薄薄的面料,唇贴了上去。
隔着温热的穴口,热气丝丝传出来,被唇舌所濡湿。
陈眠手指死死地攥着马桶盖边沿,不敢低头去看此刻的淫靡。
上齿紧紧咬着下唇,似乎闻到了自己身体的味道在沉域的舔弄下如被摁下的空气清新剂。
似乎要传到门外,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紧张到呼吸都急促。
沉域的手指是硬的,抓得她大腿生疼,可是唇舌是软的,舌尖顶着她阴蒂进退。
陈眠的声音就破开了口,“唔——”
是软的,黏的,喘息又压了上去,转成了个,“嗯……”
沉域抬眸,看见陈眠眼眸是湿润的,她被紧咬的下唇娇艳如玫瑰初绽,白皙的脸蛋染上层霞光。
“陈眠——”他说话时启合的唇贴着她湿润的穴,尾音里勾着的笑扑上层带热的气流,隔着白色布料闯了进去。
这种感觉难以言喻,像是被人用羽毛在穴口一下一下地扫,脚趾都紧绷着抵御汹涌而至的情潮。
湿了啊陈眠——
水流出来了啊——
把底裤都打湿了沾到他唇上了呢——
生理性眼泪被逼了出来,陈眠眼眸都被打湿,在沉域的那一声低哑的呼喊中,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他放在她腿间的手,忍不住的想要触碰,想要更贴近,想要身体每一寸都紧密贴合。
“沉域。”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还带着难以遏制的轻颤:“……亲我。”
命令的口吻,撒娇的语气。
垂下来的发丝、楚楚可怜的表情、微红的眼眶、湿润的眼睫、红润的唇。
每一个,都在对沉域发出勾引的信号。
沉域的手指挑开她那层早就被浸湿的布料,指尖勾扯着细边,粉色的花瓣被人注视着轻颤,淫水从中间一点点流出来,被沉域勾在指尖。
淫靡的一点,拉出条细长的银丝。
被沉域放在唇边,舌尖一扫,勾进了唇里。
他笑着轻触她的穴口,带着些诱哄的语气纠正她,“宝贝,不是亲。”
“——是舔。”
话音刚落。
他凑近过去。
没有了布料的遮挡。
穴口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而他低着头,稍硬的发丝贴着她的小腹,湿润从他头发传到她肌肤上,又从她肌肤往里从穴肉里被他用唇舌勾连出来重新回到他口中。
舌头是灵活的,顶着阴蒂舔弄。
门外。
陈茵关了水龙头,语气轻蔑。
“沉域当然看不上陈眠。”
步伐轻快离开时,却不知道就在几步开外,密闭的女厕第一个隔间。
沉域跪在陈眠腿间,虔诚地舔着她的穴。
晶亮黏腻的水渍从幽谷溢出,顺着那舌尖一路淹过他的薄唇,停留在下颌处。
最后蓄成水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滴落在白瓷地板上。
高潮过后的陈眠被沉域抱在怀里。
“最后还不是得给我。”
他声音微哑,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
陈眠一愣,一阵阵的酥麻过后,才缓缓明白沉域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体育馆她拿着的那瓶拧开自己喝了的水。
没有给沉域,最后却又给了沉域。
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