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不明的守护者、
没有行动的门外顾问、
最后,消失的彭哥列十代目——
「你??你??!」
一瞬间想到了分部伙伴们的表情,了平脸色一青,话卡在咽喉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那可都是人命啊,怎么能说牺牲就牺牲!?
实在忍无可忍,他把手捏了捏,用尽全力朝着阿刚淡然的表情挥了过去。
对方似乎也早就料到会如此,很认命的接受了这一下,许是力道惊人,他硬生生的被打到了地上,途中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固体,疼的他闷吭了一声,爬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才狼狈的坐起身子。
笹川了平由于愤怒的关係,完全没发现自己弄伤了绝对不想弄伤的人,只是朝他又走了几步,颤抖着手抬起了对方的衣领,眼、语气都是满满的难以置信,他道:「你极限的在想什么!?泽田刚吉,那是人命啊!」
阿刚看了一眼了平微红的眼眶后默默的垂下双眼,轻声的道:「我知道??我知道??」
「但是,我别无选择。」
「什么?」
垂下的视线望过去,由于代价而换来的,那枚暗色的戒指静静的躺在胸口,衬着阿刚米白的衣裳显得格外刺眼;「谢谢你,大哥。」
他淡淡的抬头,语气尽他所能的冷静——儘管这股冷静脆弱的一捅就破,他还是一意孤行。
「你总是能让我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残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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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是为此来的。
泽田刚吉的话还响在耳边,语气是那么认命而孤寂,好似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承受黑手党的反扑般……
这其实是很自私的决定。
白发青年看了看躺在面前靠着幻觉残喘的某个笨蛋——
虽然知道守护者莫名其妙失踪一定有什么关联,但眼下可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快速的拆开环上戒指的玛门锁链并且点燃火焰,金黄色的焰火在空气中跳动没有两下便被送入匣子里。
带着金色火焰的雪白羽毛在空气中飘舞着,宛如娇艷的舞孃正舞着动人心弦的舞步,每一步都踏在节奏上,最小幅度的完成最大的需求——这实在考验了操作者的能力。
「现在没有强大的匣子,我简单做了一下措施,泽……这位白发老兄状况有点危机,但只要幻术不要解除,就没有生命危险。」他像是见过大世面的长辈,指了指地上的人冷静而自信的对着其他人道。
可能是刚刚经歷了一连串的衝击事件,阿刚在看到突然出现的样貌熟悉的人时,竟然蹟似的一句话都没问,只是默默的点头,半晌后才道:「那个……请问……你是……?」
大哥吗?
他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不敢说出口的疑问。
「喔喔,极……」白发青年看着年轻的阿刚眼一下子亮了起来,也不顾什么熟男的架子马上裂开嘴,大剌剌的就打算迸出口头禪;就在这时,一个巴掌闪过了他的头颅,啪的一声非常响亮,疼的他直抱头,好些时候才愤怒的回过头,意料之中的人挥挥发红的手,猖狂的说:「嘖,你这傢伙也太帅了吧,看到就气人。」
不同与刚刚沉重的气氛,愉悦轻佻的语气可说是验证了彼此之间的信任。
那是一种相处多年培养起来的默契,旁人无法理解。
他们很信任彼此。
意识到这件事,阿刚松了一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气。
「你这讨打的章鱼头——」
激不得的晴【了平】马上抱起拳头,衝着嵐大吼。
「想打架!?来啊,我才不怕你呢,草皮头!」同样遇到挑衅也不愿退让的某嵐首,马上操起武器,咬着一根烟,暴躁的回覆。
…
……
………
等等,这画面有点眼熟。
阿刚几乎是立马看向了一旁石化的狱寺跟满脸疑惑的了平。
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