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仿佛江掠骑乘在少女腿间,他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让性器轻而易举挤开拦路的软肉,层层深入,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少女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又酸又胀,叫楼眠眠又难受又舒服。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少女收缩着花穴主动把又烫又硬的性器往里吞,酥麻的快感顺着穴道直冲脑海里。少年压着妹妹的两只白皙的腿,更深更深地压进她的窄穴里,被她娇叫着抽搐的肉壁狠狠一夹,舒爽得要命。
“啊哈~…阿兄~!太深了、…哈啊~!哈啊——!!”
“好眠眠、松松穴儿,让哥哥再进去些…呃哈、”
江掠个高腿长,身材向来是板正的,这时候一个猛劲儿压下来,和楼眠眠箍在了一处,胸膛相撞,性器相抵到了一个极致。少女的两腿被分到极致,徒劳撑着,腿间几乎被压少年的腰腹压平。
少年一下一下抚弄着少女酡红的脸颊,就这这样的深度,堪称温吞地顶弄着楼眠眠的内里软肉。他头上的额发垂落,是不是搔动着少女雪白的脖颈,带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肉棒里头青筋跳动的频率渐渐和花穴深处鼓动的脉搏同频,这种相连的感觉让江掠有种今夕不知是何年的错觉。
喜欢、喜欢、喜欢
江掠心头太过浓郁的感情被这两个字裹挟,伴随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在他心尖蹦跳,如同捉不住的蝴蝶。
大道太艰难,独自一人走又太远。可是他能够自私地将楼眠眠一直留在身边吗?
他们不相同,道不同、路不同。有时候他觉得遇见楼眠眠,也许就是天道给他平板无波的这辈子最后的慰藉。
他一直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待在楼眠眠身边,假装什么私情都没有。但感情怎么能骗人呢?人怎么能被自己欺骗呢?
“哈啊…眠眠、我爱你——”
快慰和呓语一起冲出了端口,精浆和花液一起滚落溅射,将少女的窄穴一再冲刷。
楼眠眠几乎要被这无止境的内射干晕过去,直到江掠退出来,她才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少年沉默地给她将那些浓浆白精吸干擦尽。他不太会系女子的衣裙,于是拿着从储物袋里掏出来的外袍将少女一裹,拥在怀里,哄着她小小地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