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你爹的,我真是服。
“明月絮,你到底知不知道乱-伦-是什么罪行?”楼眠眠将那两个字咬得极重,仿佛要将这个罪行刻进明月絮心壁上一般。
可楼眠眠不知道的是,她面前的明月絮,不仅是个陈规旧矩底下的游魂,同时也是个离经叛道扭曲生长的狂徒。
“知道,是要叫族规千刀万剐的。”明月絮靠近她,凑得极密,他的呼吸和楼眠眠的融合在一处,就在唇齿相贴那一道缝隙间,他道:“可只有小娘愿意疼我,哪怕我即刻受刑,也请小娘赐我一点慰藉。”
他的声音惯是冷寂的,可如今那冷冰冰的腔调却叫他拿捏得异常婉转,有种别样的韵味。
“大小姐,你可真是不守规矩。”
楼眠眠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也从不做曲高和寡的事,她自认庸俗的要命。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咬上近在咫尺的红唇。
家宅两个字是压在她们身上的大山,此时她们报团取暖,化作一点星火,把那些带着禁忌意味的束缚一点点烧去。
那饱满的嫣唇如同樱桃肉,柔软香甜,催人攫取。明月絮脑子里仿佛炸开了花,在少女的亲吻下一点点渐入佳境。
他学东西向来很快,包括这些。
很快,楼眠眠便在明月絮越发娴熟的技巧里连连晕头转向。
“原来咬这里,会叫小娘叫出来。”
明月絮含着俏生生的乳尖,用舌头捻弄着,那一小珠红樱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味,像渐渐化开的花苞,在他嘴里硬挺发胀,晕出一圈靡靡地红来。
“哈啊~大小姐、右边…也要”
楼眠眠挺了挺右乳,乳波轻轻一荡,晃花了明月絮的眼,叫他愈发难以自持。他从这啃咬舔吮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乐趣,楼眠眠的每一声压低的喘息和颐指气使的娇纵都叫他深深尝遍什么叫欲罢不能。
硬得发疼的性器被淹在两人的衣裙底下,无人去抚慰,悄然矗立着。
马车平稳地在大路上驶着,外头驾车的仆从隔着一道隔音布帘,竟然也一直未曾发觉里头的香艳。
少女的肩颈凌乱落着许多红痕,都是叫明月絮如疯狗一样咬出来的,他像初生的小兽恨不得要在每一处都标记才好。
——
困困,明天再瑟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