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泞红穴的鲜明对比叫明月絮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追逐着那些因为羞耻而紧张翕动的软肉。
“唔…你太里面了、”,楼眠眠抱着明月絮递给她的软枕,不由得将脸埋在里头哼出声来。
正有些怔的明月絮手底下一顿,依言放轻了力道,那吸了些花液的帕子也退后了些。
还没等楼眠眠松口气,就听见少女好问道:“里面也很脏,不用擦了吗?”
!
“对、不用了…”
也许不该太冒进,明月絮向来古板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曲身在水盆里清了清手帕,那些沾染在上头的花液,叫他一点点揉下来。透明的液体滑腻腻的,在他两指之间挲动。
真妙。
他拿着干净起来的帕子,又细细清理了一边。重新清爽起来的花户泛着可怜的红晕,粉而红,与边上白皙的互相衬着,叫人莫名升起一股子探索欲来。
他目光灼灼,掠过了那一处叫他好不已的花源蜜处,给楼眠眠擦着汗津津的身子
少女的素体被精美的布料层迭掩映,温热的手帕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闷热的感受,偶尔触及到几分柔滑,软得不可思议。
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继母,在他的擦洗下红透了耳尖,哪里又有平常时分的跋扈和娇蛮呢?
小娘。明月絮在心里念了一声,扶着楼眠眠起身,给她系着肚兜。
朱红的系带被打成一个漂亮的绳结,落在少女雪色的肌肤上,艳得明月絮老是晃。
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和楼眠眠没有什么不一样。好看的衣衫、精美的花钗、香甜的脂粉味儿…这是他对楼眠眠有认同感的第一印象。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自己总要对她生起怜惜,因为她们同是“女子”?
现在他隐约有些明白了。
他和她不一样,即便她们都是“女子”。
明月絮比楼眠眠稍高半个头,垂头给少女系着内裙腰带的时候,钗环也不曾动移半分。
他的规矩修得很好,这十六年来每一天,除却练武的时候,他都恪守着大家闺秀的仪态。
他从前对楼眠眠的张扬和“没规矩”,都会感到被冒犯,因为在此前的人生里,他从未见过楼眠眠这样肆意的人——
但如今,他正在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擦洗身子、穿衣整发,给她理遍身上每一处折痕。
平生头一回做这种伺候人的活,这在他的所受的规训里是低贱的、也是不被允许的,可他却做得顺手无比,还做得非常好。
他享受这种把少女从脏污变得干净的过程。这不过是孩子给母亲尽孝罢了。明月絮说不上这种享受是什么,只能这样为自己诡辩。
他躬着腰背,透过少女的肩颈,在妆台上的花镜上看见了自己和少女距离亲密暧昧的脸。
这一刻,他确信,一切本该如此。
“小娘可真美。”
——
楼眠眠:谢邀,我想咨询一下,该怎么处理和继女的关系,她突然对我开始尽孝了,我觉得有点不适应,但她一直夸夸我,我有点开心,额不是说很喜欢被夸的意思,主要是我该拿她怎么?我总觉得有种一切不该如此的荒谬,是的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