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眠眠又怎么会知道他因为耻于自渎而日夜忍耐的苦楚,开过荤后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难控制,几乎是每一天,他都会想起那些纠缠闷热的画面。
长久以来的、形成本能般的礼训变成了他自虐般的舒束缚,他盘坐在丹房一遍又一遍念着清净咒,可那并没有什么用处。
于是他开始不停地炼丹,每一瓶都是为楼眠眠而练,他在脑子里勾勒少女结束战斗后的汗意酣然,然后一口吞下一粒饱胀的丹药……
就仿佛他也在那一刻被楼眠眠吞进了腹中,和她永恒沉浮,连名姓都融为一体。
一瓶瓶丹药被用各种各样的理由送到了少女手上。
但肉体的渴求却是一间不断扩大的空房子,忍耐和克制只让这间房子变得愈发空大,每每快崩溃之际,他甚至怨恨楼眠眠为何要和他纠缠,可这怨恨到最后却总会在他被欲望逼出的眼泪里,变成无法克制的想念。
想她。想你,楼眠眠。
花尽琢道:“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你。”
趁着少女因为他主动撕开那层礼训的表皮而微愣时,青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呼吸。
两人很快吻在了一起,花尽琢压少女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带着复杂意味的吻。
渴求在这一瞬间被满足,连日来的折磨变成了满纸没有意义的符号,但他逐渐滑入疯狂的理智却没有回笼。
还要更多。
和师侄交媾在花尽琢眼里是莫大的乱伦,然而这种践踏规伦的错乱感却让他愈发渴求。
羞耻和放荡让他无法自洽,堕落和自责一齐成为深重的挣扎,这些情绪如同水滴全部融进了请青年湿润涩情的深吻里。
厅堂的门洞开着,庭院里传来几声隐约的蛙叫,青年借着衣料的遮掩挑起着少女的情动,两人拥坐在那把梨木直背椅上,如同两朵欲滴的花彼此碰撞。
楼眠眠在花尽琢绵长深沉的亲吻里有些目眩,她被青年牢牢捧在怀里,如同一只被花蔓缠住的蒲公英。她本想推开他,但下一秒却被更加紧密的缠紧。
楼眠眠抓住花尽琢的搂压在她腰间的手腕,眼底被情欲盛满了一汪清水,她向花尽琢确认道:“师叔,你知道我是你的师侄,对吗?”
青年长得无疑是极好的,如果用来做炮友,不仅调剂起无聊的修炼生涯是好的,还能免费得到他源源不断供应的上品丹。唯一不好的,就是他是楼眠眠名义上的师叔。
在这重师道传承的修真界,他们这种关系属实是见不得光。师傅如父母,这些师叔们自然辈分也高。
花尽琢和楼眠眠呼吸交缠,没有回答。他盯着少女被吮得红润的嘴唇,只是问道:“你的院子在哪一方?”
被掩埋在夏夜里的暧昧喘息在长指的动作下溢出,楼眠眠颤抖着从青年胸膛抬起手,指了指自己院子的方向。
花尽琢一早便从院中花草的指示中,知道方位。但他羞于回答楼眠眠那个问题,只能这般迂回地应付。
——
东方云:我在认真搞事,你们在我的院子里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