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逗笑,似乎又说了什么。
但这次,东方云没能辨别她的意思了。
柔软的唇瓣匍一相贴,便叫着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少年着了魔,他拥着少女犹带竹香的身体,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脑子里仿佛万千烟花接二连三炸开,直到微微有几分眩晕,东方云从从少女唇齿移开。
这一切真实又虚幻,美妙又痛苦。
这种担心随时会消失的恐慌支配了东方云,少年愈发大胆热烈起来。他瘦长的手指狎昵地抚弄着少女光洁的、盖在他外袍之下的脊背。
少女的脊骨和他从前看见的一样,骨骼美丽又蕴含力量,每一寸都叫他爱不释手。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棘突凸出的皮肤上,如同在亲吻一只蝴蝶,他小心翼翼又热烈万分,浑身的血流都在这一刻汇聚向了挺立的性器。
他抵着楼眠眠的额头,可怜巴巴地和她乞求。仿佛这样才能得到允许一样。
少年也的确是得到允许了,他漂亮的猫儿眼湿润,身下的动作却粗暴迅猛,烟花炸开般的眩晕从尾椎骨一路麻到了他的中枢。
他咬着少女总叫他气恼的醴红小唇,用粗大的肉柱填满少女身躯下紧密撮吸的小嘴,长臂死死禁锢着她胡乱扭动的娇躯。
灵与肉的结合叫少年迷醉,他曲着脚尖点地晃动秋千,在少女惊慌的娇叫里得逞一笑,不断戳刺着少女柔嫩的内壁。
秋千飞到最高处时,少年低头吻住怀中少女呻吟的唇齿,在她的阵阵痉挛里,射出了股股白浊……
这样的交缠仿佛不会永远不会停止,熟悉的院落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溜滞了淫靡的浊水,令人头皮发麻的高潮一波波袭来,射精之后的快感如同最猛烈催情药,让食髄知味的少年欲罢不能。
他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少女,在忘情的抽插里闷哼地喊出一声一声“师姐”,这一声声“师姐”仿佛带上了情色的味道,每每被少年喊出,他都会重重插入,而后缓缓拔出,再压着花间软肉一寸寸撵进……
他在搅紧的肉穴里埋头苦干,似乎要将这春水溶花的穴儿抽干,他太渴望了,欲望蓄积起来如同排山倒海。他压着少女柔嫩的腿根猛干,浓精浊水溅撒的到处都是。
他不知道是什么开始注意楼眠眠的,也许是当年入门时,少女踩着剑掠过他头顶时的惊鸿一瞥;也许是楼眠眠提着一杆破剑在弟子堂指导时,把弟子们揍得惊慌失措时的抬眉一笑;又或者是她耍猫儿一般逗弄他时的放纵肆意……太多了,东方云数不过来。
少年猛的挺身,于白光片羽将浊浆通通送入温热窄小的花口里,他低头瞥见少女妖精似地舔着唇边水痕,理智轰然倒塌,吻着那张可恶的唇齿,在喷水的花穴里不住挺动。
年少情热,不外如是,
——
楼眠眠:开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