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你不会支持我,对吗?]
[云夙:就因为裴似在?所以我一定要低他一头?]
楼眠眠对天发誓,她绝对没有因为这个意思。刚准备回复,安月便带着王景瑜走了过来。
看着伪装成算命女道的王景瑜,楼眠眠忽然福至心灵,打算猛浇一把火。
利用云夙拖住裴似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法子。
云夙比裴似来得强悍,可以把裴似没摆上来的底牌掀翻。也可以让王景瑜她们趁机,更快地占领镇府。
除了这一次祸妖离巣的机会,她们再也不会有重来的机会了。
…
楼眠眠的回复迟迟不到,云夙撑头看着玉牌,第无数次压下想要发送灵讯的手,毛茸茸的狐耳愈发低折。
白序离开前将书房的门关上了,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坐在桌前的白毛狐狸,阳光从窗沿投射进来,将他发间绒耳映得金黄。
就在云夙失望地以为楼眠眠不会再回复他时,玉牌上跳出了一道灵讯——
[楼眠眠:对。]
一瞬间,他几乎要被突然涌上来的难过溺毙。
云夙从未如此难受过。
他从前只觉得陷入情爱的人可笑又可怜,怎么会有人因为另一个人不经意的举动而患得患失呢?
他懵懵懂懂,只知道看完那些悲情离合很是伤心,却又未悟得为何这样伤心。
现在他明白了,
话本里写的“心肠寸断谁得知,玉阶幂历生青草。”
原是如此。
……
小临村
春花儿才跟着楼眠眠做完了晚训回来,就看见了狐狐发来的一条讯息。
[狐:你小师姑在身边吗?]
[花:不在。小师姑在和隔壁新来的领居聊天。你要回来了吗,狐狐?]
想了想,春花儿又编写了一句:
[花:你不在家的时候,有一个漂亮男人总是来和小师姑说话,如果你再不回来,小师姑要带着别人去隔壁镇子里采买了。]
[狐:……。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吗?眠眠什么时候离开?]
[花:五月甘七走,就是后天。]
[狐:我后天就回来。]
[花:好吧,那你肯定见不着小师姑了。你可真是一只不争气的狐。]
[狐:……]
——
云夙:等着,我准备一天就去把情敌杀了。呵呵,我一点都不难过!才怪!我难过!我伤心!你却丝毫没有悔意,丝毫没有伤感,这若是爱情,那全天下的文人墨客都得以谋骗罪论处,这若是爱情,那什么关雎,什么锦瑟,都不过是一场空话。君问归期未有期,午夜梦回,我的身侧从未有你陪伴,淡了,倦了南的烟雨中,让我化成一缕轻烟,绞死所有和我做情敌的不知所谓自命不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