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眠眠八风不动,摩挲着剑柄,考虑把裴似如云夙一样囚起来的可能性。
可能性为0。
不说门中炮友会找他,那个秘人也会要求赵建迭来查探。
楼眠眠冷下眉眼,弯腰掐住了笑得恶意满满的裴似。青年的笑声透过脆薄的喉管,震得楼眠眠手腕微麻。
裴似:“哈——你…舍不得、杀我。”
啧。
楼眠眠:经病!
略带薄茧的手指逐渐收紧,青年仿佛一直仰头的鹤,一眼不错地盯着楼眠眠。
楼眠眠半压着眼里的狠戾,一点点加重了手中力气,青年温热的脖颈柔软至极,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
敏感的喉结被少女微凉的手紧紧压着,进出气管的空气逐渐减少。窒息感和被掌控感让裴似兴奋得微微发抖,衣料之下的浅色肉柱也顺从地抬了头,将虚虚盖在私处的外袍顶成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和楼眠眠如狼一般的目光相接,隔着被情欲逼出的眼泪,在少女冷然的眼眸中,满意地看见了两个小小的自己。
夜色浓郁,远处是被同门相残的血腥场面躁动的人群。沸腾鼓噪的人声和混乱脚步声在汇聚的欲望里变得渺远,这一刻,他眼里只有近在咫尺的楼眠眠。他因她的注视而发抖。
“呃……”
裴似情动出声,精瘦纤细的腰猛得弹起,抬头的肉柱在楼眠眠逐渐呆滞的目光里吐出阵阵白浊。
?
楼眠眠:???
你小子这都能冲?!
看着陷入怀疑的少女,裴似按住了楼眠眠将要松开的手。
裴似:“干我。”
?
楼眠眠:干个球啊!
她迅速抽回了自己的左手,抬脚就要离开,却被不知道从哪冒出的藤蔓缠住。
楼眠眠拧眉,拿剑比着藤蔓威胁道:“给你个机会收回去。”
这些藤蔓是裴似的本命灵器所化,若是一刀下去,这小子应该马上就要死给她看了。
裴似却没有理她,顺着藤蔓缠住了她的左腿。胸膛贴着她的腿侧磨蹭,硬得发红的乳尖摩挲得她腿发麻。
……。
楼眠眠:一朝翻身做女攻,拔剑四顾心茫然。
“滚远一点。”
短暂被裴似的举动震惊了两秒,楼眠眠反应过来一脚蹬开裴似,借着灵力往旁边移了几步。
妈的,好想跑啊!那些弟子怎么还不走!
她头一次后悔自己的谨慎。
.
一炷香之前,
楼眠眠眼看着东方其和方珉气绝,用了一张行符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坐了片刻没等到预料中的电子音,于是站起来给自己做扫尾工作。
首先就是建立不在场证明。
作为唯一的活人,裴似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楼眠眠借着夜色窜到了裴似的洞府。谁料他第一句就是陈述事实,激得楼眠眠上手掐他。
.
谁知道他还是个抖M啊!楼眠眠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
裴似捂着胸口吐了口血,望着楼眠眠越来越冷的脸,嘴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精致的五官因为被情欲熏得通红。
看得楼眠眠背后发凉,
楼眠眠:这是我连刀两攻的惩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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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眠眠: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们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