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傅恒之满身学者气息,但社交场合也可以称得上进退有度、八面玲珑,薛琴和张维站他旁边就跟俩呆头鹅似的,只管说xx好,幸会幸会、回见回见。
等谈到了刚才的报告内容,薛琴才如获大赦,一个人去角落里乖乖坐着了。
众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期间傅恒之余光一瞟,突然不见薛琴人影,不由深深皱眉,立刻放下酒杯,赔礼离席了。
一路询问工作人员,才知道薛琴刚离开,去了外面的草地休息,不知怎么的,虽然知道了去向,但他仍旧放不下心,快步朝草坪去了。
离远只看到一条白色阴影,走的近了,原来薛琴正躺在草坪上,惬意地看星星,黑发像一丛海藻蓬松散开,见他过来,便柔柔地笑了笑,“你来啦。”
你见过金属融化吗?热熔的金属在高温下迅速融化,从坚硬的状态转变为流动的液体,无比柔软地流淌开来。
他的心也无可抑制地融化了,“看得到星星吗?”
薛琴愣了两秒,看了看天,又看傅恒之,摇头,“看不到哦……”
有点大舌头,傅恒之靠近了些,果然闻到酒味,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吧。”
醉酒的薛琴很乖仔,闻言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还没站稳,腰间就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替她维持平衡,带着人朝停车场走去。
“老师,我好喜欢你……”
替她系安全带的手一顿。
薛琴咬唇,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将他包裹,送到自己面颊边,轻轻蹭着,“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
她的面颊很柔嫩,他的手在男人中已算养尊处优那一类,但还是蹭红了一小片软肉。
她的眼睛也很柔软,停车场的廉价照明映在里面,几乎像一片月光洒进雪山清泉,温柔地流淌着。
他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她的每一句话,甚至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欣喜。
“你知道吗——有一个囚犯爱上了她的狱警。这种爱情不正常且病态,但她已经无可救药了。”
“囚犯每时每刻都依靠幻想度日,狱警会如何占有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怎样进入阴道和子宫,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一直想一直想,直到不想再想下去了。无论是被打一顿扔进监狱也好,被当做疯子远离也好,只要说出来就可以。只有说出来,才能被看到,才能从栅栏的一头到另一头。”
她微微笑了,酒后的嘴唇湿润而嫣红,像两片吸饱水的花瓣,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我只想亲亲你,隔着栅栏,不要拒绝我……”
微醺的酒气中,嘴唇轻轻贴上他的额角,一路向下,就像信徒亲吻基督那样虔诚,傅恒之几乎怀疑自己也醉了,否则为何失去阻止的力气?为何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吻回去?
女孩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呻吟,伸着舌头舔他的颈侧,柔软的奶子隔着衬衫摩擦着他的胸膛,趁着他失,又解开了安全带,从副驾驶爬过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摸摸我……”她嗲声撒娇。
薛琴生的好,肤光胜雪,宛如雕琢而成的细腻瓷器,因醉酒动情,两泓眼波格外多情妩媚,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那一抹羞涩也恰到好处地诱人。
傅恒之色隐晦,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极力保持克制和冷静,然而微弱的闪光流转间已透露出内心欲望的涟漪。
大手被拉着覆在胸前,薛琴咬唇喘息,小穴如同失禁一样热液汩汩,她拉开裙子侧链,从肩头褪下,又将内衣推到了锁骨处,将赤裸的奶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你喜欢吗?”她有点害羞,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
薛琴胸大腰细,一对浑圆巨乳坚挺饱满,粉色的奶头微微翘起,像一块点缀着小草莓的奶油蛋糕。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傅恒之立刻感觉下腹发硬,浑身燥热起来。
如果握住这对大奶,肆意蹂躏,当做面团一样揉圆搓扁,该是什么手感?还有那小小的粉色奶头,会不会被手指捏肿,淫乱地激凸出来,再也收不回去……这个主动求有妇之夫玩奶子的小骚货!
薛琴骑在他的大腿上,几乎立刻察觉到裤裆硬邦邦的隆起,不由春心荡漾、心花怒放,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拉开裤链,将傅教授的肉棒握到了手心。
“啊,好大~”她咽咽口水,看看一手握不拢的肉棒,又看看面色不善的傅恒之,讨好的笑了笑,“好烫哦!”
哧溜滑到他胯下,小舌头就舔上了龟头。
傅恒之立刻爽得闷哼出声,不管心里怎么天人交战,龟头被含住,还是无可比拟的感官刺激。
“太大了,吃不下……”
薛琴试图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但由于嘴巴张不到那么大,只能裹着一部分,舌尖则不停绕着敏感的马眼打圈。
耳边已经传来低沉的喘息,薛琴仿佛受到鼓励,更卖力地舔起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又轻轻亲了亲沉甸甸的阴囊,舔棒棒糖一样,沉醉地舔舐着充血涨红的鸡巴。
捧起两团美乳,让雪腻柔软的乳肉夹住粗壮肉棒,缓缓套弄起来,露出的肉色龟头则被柔软的小舌头和湿热的口腔服侍着。
爽吗?当然爽,快感像是岩浆一样涌动在血管中,他额角滴汗,眼底发红,控制不住想捅进她喉咙深处,在她嘴里射精。
然而意识却割裂,拼命让他停下——他的鸡巴插在学生的嘴里,做着乳交,而老婆对此一无所知,正在家里等他回去?
这简直太离经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