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不到,门是她自己偷偷撬坏的。
她张大双腿,让手指进出更加顺畅,淫水已经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薛琴着迷地盯着傅恒之,想象着抽插骚逼的是这个男人的手指,他毫不留情地使用这里,眼冷冰冰的,带着对荡妇母狗的唾弃。
老公……老公……插死我,干坏你的小母狗,小母狗好想给老公当肉便器啊,老公腥臭的精液和热尿都可以射进骚逼里……
而傅恒之对于薛琴的意淫一无所知,俊容冷肃,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他看着视频里的薛琴,尖尖的小脸,湿漉漉的大眼睛,像雨天的小猫一样颤抖个不停,下意识放柔语气,“可以先来我这里的小区住几天。”
当时为了生活质量,他将隔壁的别墅也买了下来,常年没人住,但是景泰嘉苑的安保无疑是一流的。
“真的吗?”老公果然是心里有她的,薛琴激动地差点站起来,眼前一道白光,高潮了。
“谢谢老……老师……”薛琴咬着粉唇,似乎感动地流泪了,身子一抽一抽,两团挺翘肥乳摇了起来。
傅恒之看了一眼她梨花带雨的潮红小脸,额角一跳,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晚上和老婆做爱,傅恒之有些粗暴。
他也是个男人,也有欲望。地铁上女人那软绵绵的巨乳一直在眼前摇晃,李秋嘶地一声痛呼,“老公,你抓疼我了!”
傅恒之回,低头,李秋两只赤裸的奶子果然被抓得红通通的,他缓缓松开手,“抱歉。”
傅恒之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妻子的胸乳不大,和她整个人优雅端庄的形象很符合,他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那黑红色的肉棒正操得老婆逼肉外翻,流着白沫。
他突然又想到了地铁上的女人。
他厌恶那种荡妇,但是可耻地,又被她成功激发了肉欲——也许男人都是恶劣的物种,他们心里怜惜着纯洁天真的女人,胯下却诚实地对淫贱放荡的婊子发硬。
“老婆,我想从后面干你。”傅恒之贴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又热又烫。
李秋为这样粗俗的话惊讶了一瞬间,不过很快臣服在丈夫性感的喘息和粗长的鸡巴下,强忍着羞耻,转身,趴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她很不习惯,像动物一样,将后背和阴部暴露在雄性面前,邀请插入,然而她听到丈夫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阴道里一阵钝痛,他扶着大肉棒,整个贯穿了她窄小的逼穴。
与此同时,薛琴也像母狗一样趴在酒店的大床上,高高撅着屁股。
与李秋的难为情不同,她几乎是下贱放浪地扭着屁股,用红艳艳的骚穴去吞吐自己的手指,娇美的面容上布满了欢愉的潮红。
只是高潮以后,薛琴懒懒地瘫在床上,阴道还在猛烈地收缩,她却感到了一阵空虚,声音里满是失落。
“老公,小琴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老公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