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碰了?那我捏小屁股好不好?”
“唔、好......”
这才是精明的猎人,提出更过分的条件,让猎物只能选择退步,从而达到自己原本想要的目的。可怜的江榆被他操得志不清,浑身无力发软。又一次高潮来临时,方景年咬着牙忍过她最敏感的时候,在她缓的片刻不管不顾继续冲撞。
江榆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搂着他的脖子求饶,像在大海的惊涛骇浪中抓住了唯一的依靠。
“别、呜呜......要泄了......不要。”
此刻方景年哪听得进去,穴肉毫无规律地收缩,肉棒涨得发疼却能把她的小口撑得那么大,他也不想再忍,掐着她的腰用力往深处撞。
他忽然俯下身吻住江榆,江榆哭着泄了一泡水,透明带着淡淡的骚味的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堵在花穴里,身下的每一处都在宣告酸软,而方景年闷哼一声终于在深处释放出来。
卧室忽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低吟的喘气声。
等到方景年拔出阴茎时,穴口似乎还舍不得他的离开紧紧缠绕着他,里面留存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流出,床单湿了一大块。
方景年收拾完自己,扯了两张床头柜上放着的抽纸,温柔地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蹭过某处的阴蒂时,江榆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腿,方景年看她这反应轻笑出声,“你太敏感了,水又多,以后怎么办?”
江榆气得转过头不想看他,她不知道是气自己太过草率就和这个衣冠禽兽的男人滚上了床,还是不想承认刚刚确实很爽。
方景年打横抱紧她走去浴室,清理完后,他任劳任怨换上干净的床单又给江榆套上睡衣。
月色沉沉,江榆回到床上倒头就睡,方景年把她拥入怀中,在她的脸颊旁落下一个轻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