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不愧是向来最体贴朝九晚九打工人的姜眠,色如常地替他说了出来,“给我吧。”
祁柘不是傻子,他其实模模糊糊猜出来了一点,豪门望族什么事儿没发生过呢,尤其昨晚白敏还给他打来了电话,不然他也不会起个大早过来。
虽然心里莫名不快,但他清楚,姜眠和他本质上只是雇佣关系,他只需要借她达成目的。祁柘面上不显,嬉笑着说,“行了行了,药也送到了任务也完成了,许特助还赖在这里打扰我俩的lovgmorng?”
许特助哽着嗓子视死如归地又加了一句,“这药是林医生研发的……对身体的伤害极小。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也不敢看俩人的色,假装淡定地转身,快步离去。
姜眠倒依旧没什么表情,祁柘的脸微微沉了下来,他跟着姜眠进了屋,极自然地打开鞋柜开始找拖鞋。“诶怎么没为我准备拖鞋啊,眠眠”,音调被轻佻地拉长,祁柘倒也不讲究,脱了鞋穿着袜子走了进来,倚在厨房的吧台前,看着她熟练地把吐司放进烤面包机,然后是煎鸡蛋和培根……
祁柘的本意是想盘问盘问昨晚发生的事,但这一看竟发起呆来:姜眠做饭色专注,很有条理;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流畅的五官隽永清丽。大概因为厨房布局也精巧讲究,所以显得游刃有余,破壁机里的奶昔嗡嗡地响,马斯卡彭奶油再摆上杂莓果,刚刚煮的咖啡还有着余香。雨后清晨,窗外地阳光格外清朗,祁柘望着姜眠,竟然感受到久违的温馨与安宁。
丰盛的早餐一盘盘摆在面前,祁柘有些受宠若惊,他挑挑俊眉,“怎么,你这是想将功赎……”话还没说完,祁柘猛地站起身,脸色难看地问:“你的脖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