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下发指令,姚芷溪乖乖的张着嘴,任由那冰凉的液体灌进自己嘴里,和刚刚宋顾笙的粘液融为一体。
口中,传来了酒精和腥甜的血液味道,那是刚刚因给宋顾笙口交,被那巨物拉扯出的伤痕。
而现在,那伤痕被刺激的,渗出阵阵的轻红,在那小麦色的酒里,如同条红色的银鱼般,在游动。
“让我尝尝,带着草莓味道的酒,是否好喝”
宋顾笙弯下身去,长驱直入的将舌头探了进去,吸吮起了那里的一切汁水。
咕嘟咕嘟,是吞咽的声响。
那酒被喝的,一滴不剩。
明明是该温柔的接吻,却变成了碾碎草莓的掠夺。
“唔......唔......别......笙笙,吸的好痛”
可宋顾笙却追着那小舌,勾着她一同在那裹满香醇的口腔里共舞。
是微醺后的胡作非为,占据了宋顾笙的一切思考。
姚芷溪无法承受这大力度的吸吮,舌尖的刺痛一下比一下明显。
那痛连着酒精的醉意,让那卖力取悦宋顾笙的注意力被疏散,穴腔竟被抽插的,干涩了起来。
“怎么越插越干,你不是妓女么,你取悦客人的劲呢?”
肉棒越来越难进入,刚刚的湿滑不再,干涩的扯着那肉柱上的皮肤,刺的生疼。
宋顾笙只好拔出那巨物,居高临下的盯着姚芷溪,用眼,谴责起了这颗不尽责的小草莓。
“笙笙别拿出来,我刚刚只是被你吃舌头吃的有点疼才会这样,你再亲亲我好不好,再亲亲我,我就会湿的”
姚芷溪抓起宋顾笙的手,将那手掌放在自己的胸乳之上就揉捏了起来。
搔首弄姿,一副勾人的媚态模样。
“不做了,先弄湿自己再说吧”
宋顾笙不仅是生气了,更是有点怀疑自己,以前,姚芷溪是从来不会这样的,从来都是,水越干越多,止都止不住。
可现在她竟然干了,而且是干的如此彻底,连抽送一下都像是要把腺体扯断在里面。
是对自己没感觉了么?不然......怎会如此?
她坐在一旁的角落里,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腺体,竟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面对那干了的甬道。
甚至比,做到一半软了,更让人难受。
姚芷溪看出了自家lph的失落,她这会倒不像个高冷的坏人了,反而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委屈的耷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被宋顾笙照顾的无微不至,让她有时候差点都忘了,她才是那个姐姐。
“笙笙,刚刚那只是意外罢了,我随时,甚至是只要看着你,都会立刻湿起来的”
姚芷溪坐在宋顾笙的身边,抓着那被干掉的混合物弄脏的腺体,安抚着宋顾笙的不安。
“那就湿给我看”
腿间被摸的有了感觉,她又想插进去了。
“好,那笙笙就,好好看着,也听着”
姚芷溪走到那包间的音响旁,拿了一只麦克风,就坐在了宋顾笙对面的桌子上。
嫩白的腿肆意开着,那中间的红润还挂着和宋顾笙腺体上一样的白色混合物,那是因大力抽送被空气凝结的粘稠,虽已经失去水分,但却揭示着这里曾经是多么的迷乱。
小小的手撩拨开那被操的有些发红的花瓣,找到那中心的花苞后,就以顺时针的方向,按压了起来。
“唔......笙笙,看着我,看着我的穴是如何为你而湿的”
脖颈微微向后仰着,肤若凝脂的胸乳,越加饱满好看,像两座柔若无骨的山峰,风情万种,又楚楚可怜。
那花穴开始湿了,一开始,只是渗出了一些晶莹在穴口,而后那水就化为了草莓酸奶,如止不住一般,穿过她的手指缝隙,顺着她臀瓣,流在了那大理石的桌面之上。
一张一翕的小嘴含情脉脉的,像个深不见底的池塘,正呼唤着宋顾笙的进入。
脑子里嗡嗡的,是酒精的微醺,和那湿滑的甬道勾引。
她已经信了,因为她的小草莓湿的彻底。
可姚芷溪却要变本加厉的,彰显那身体的放浪形骸。
因为她正将那麦克风置于那穴口的之上,将那充满水汽的靡靡之音,传遍了整个房间。
“笙笙,想听湿漉漉的骚穴呻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