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是王妃请来的客人，你作为王府主人，这么待客不好吧？”
“客人？”辰烨差点笑出声，“你做客都做到本王妾室的床上了，还要挑我王府的待客之道？”
“我是来帮青茹姐姐的。”女子回手扯过丢在床上的一本春宫，递到辰烨的面前，“要是王爷肯在她身上多用点心思，她也不至于来向我请教。”
“生欢，不得冒犯王爷。”青茹悄悄扯了一把女子的小衫，“快给王爷赔罪。”
“实话。”女子撇嘴嘟囔了一句，到底还是依着青茹的意思，双膝跪地，向辰烨道：“民女无状，冲撞了楚靖王爷，请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民女一般计较。”
辰烨冷眼看着不情不愿地给自己磕头的人，半晌，手指微动，长裙滑落在她身旁。
不等她站起来，辰烨薄唇一弯，问道：“你是叶生欢？”
青茹惊讶道：“王爷您认识她？”
辰烨不答，垂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叶生欢。
叶生欢抱紧了胸前的裙子和春宫图，那低头的架势，大有要一头扎进地砖缝里的意思。
“不认识。”辰烨轻笑一声，“只是叁年前，本王曾被一条母狗咬过一口，是以有印象。”
叶生欢双唇微动，小声念叨了一句：“你才是狗。”
“你说什么？”辰烨好心情地蹲下来，头凑到叶生欢的眼前，“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回王爷，您听错了，民女什么都没说。”
“是吗？”辰烨也不跟她多计较，直起身揽过一旁满头雾水的青茹，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下颌缓慢地滑到她雪白的胸脯。
青茹身子软软地靠在辰烨怀里，羞得满脸通红。
辰烨用脚碰了一下叶生欢的手臂，“打算在这里看活春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