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仪式从天黑走到天亮,芙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的洞房。
只知道有人细心地给自己理了残妆,又掖好了被角,梦中依旧是一片娑罗树,庄严宝相的佛……
她瞧着瞧着,忽然觉得那个佛眉目生得好生俊朗,就像……就像谁来着?
他盘腿坐在蒲团前,双眼轻阖,那唇珠红润饱满,芙姝鬼使差地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她的嘴唇又软又热,贴上他凉丝丝的两片唇,像抿了两块轻巧的鱼脍,芙姝喟叹一声,只觉口舌生香,她索性按住他的耳畔,继续试探性地小心舔舐。
男人生得漂亮,有一双绀青色的眼。
芙姝顿时吓得一窒,微微推开他,结结巴巴道:“妙,妙寂。”
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蟹,虽然她馋他身子,但这么光明正大地馋还是有点……
他一脸严肃地瞧着她,丝毫不管唇上那抹极其突兀的晶亮。
男人蹙眉:“莫非这是中了魁术的后遗之症?”
“……”
不,不是什么后遗症,就是我馋你的身子,芙姝无可救药地想。
她不敢讲实话讲出口,索性直接顺着他说:“唔,头晕晕的,似乎确实是这样。”
“明日我带你熟悉太华山,不必拘谨,无需受戒……玩得,玩得开心。”
他最后两句话明明极无感情公事公办,但是偏让她听出些滑稽的意味来。
说得像她仅仅只是到此一游似的,不过倒是打消了她今天那点莫须有的紧张。
她嘿嘿一笑,趁机软在他怀里:“和尚,你真会照顾人。”
少女如一条无骨的鱼,又像狡猾的蛇,紧紧攀附着他。
他身形一僵,蓦然起身,正色道:“在下还有事要办,施主先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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