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报达到本月季度安排后公司会为各位的绩效上相对发放奖金,有提议可以在后台信箱写给郑经理。跟魏氏集团那边的合作……”逐渐模糊消音,你弓起身子,不被抚慰的穴口兀自翕张,吞吃进紧贴住肉瓣的湿泞布料,随着动作来回摩擦,甬道抽搐着吐出更多露,连带顶端随刺激而突起探头的红豆。
那些声音逐渐随着你的思绪一并飘远,你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因为高潮而带来的失令你连会议结束都没有发觉。
直到那走动的声响在这扇门口停步。
你屏住呼吸,并不能确定来的人是谁。浑身的血液冷冻,热潮退去后只剩心脏在剧烈跳动。
门把转动,随着推开的门而迈出的脚步,是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啪嗒声。
要摘下吗?你像被剥去糖纸而裸露出来的芯,你不敢动弹,整个身子缩在桌底。恐惧令你睁开眼睛,眼前却是蒙住的领带,你看不清颜色,无端开始回忆,从你走进门时所发生的一切。
是在做梦吗,不然为什么浑身僵硬得无法控制,连伸手扯掉束缚都做不到。
被发现的话……被别人发现的话,被人发现这样跪在桌子底下,蒙着眼睛,耻笑你衣服底下淫水是否湿了一屁股。真变态啊,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个骚货。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人言可畏,口口相传后你或许还会被暴露在网络里,被完全扒干净衣服曝晒在日光之下。
陈清来站定在你的面前,他眼晦暗,听见你颤抖着张开嘴说:“不要……”
他低笑出声,你此后再回想起来,却从没觉得有哪个瞬间会比此刻更加安心。
碍事的领带被随手掷落在一旁,他擦去你眼角流下的泪水,俯身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从地上抱起。
你坐落在他的怀里,感受那只手轻拍着脊背,将脸贴进他的胸膛。他与你耳鬓厮磨,带着凉意的唇瓣贴上你的耳垂,唇齿交合,在耳根轻吮。凭借一时本能而做下的决定与安排,陈清来没想到你会遵守。
情欲初尝带来的后劲如同浇了春水却未熄灭的火苗,随你轻轻的撩拨如同微风拂过,又燃烧起一片大火。
他就这样僵硬地安抚着你的后背,直到手掌下的这副躯壳停止颤抖。重迭的呼吸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分外明显,你因为感到丢脸不肯抬头。
陈清来将你推开。
看见你的眼眶仍旧泛红,他难得感到束手无策。不自觉眉头便又皱起,你慌乱的想要起身。却被背上的手轻轻按回原位。片刻后,你听见他低声问:“喜欢吗?”
指腹一点一点沿着你的脊骨抚摸着背,你清楚自己还穿着衣服。但那指尖却像是与你赤裸相贴,适才停下的颤动又扑朔着,他陈述道:“你好像很享受我的命令。”见你仍旧不语,他停住动作。
如果不看画面,他所说的话就像是正常发生在上司与下属之间的事情,“你完成得很好,也应该得到奖励。”他支起腿,将你垫起一个稍微高出他额头的弧度。正好四目相对,你也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红了的眼眶。陈清来问:“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嘴唇蠕动了下,张合间,你正想偏过视线,他淡道:“看着我说。”便就无法移动半寸了。
你感到喉咙一阵干涩,在他的注视下,小声开口:“……摸摸我。”
就像刚才的安抚那样,摸摸我吧。让我感到我好像正被爱着。
陈清来的唇角上扬些许,放松下来的五官那样清俊,如果放下被顺至一侧的额发,说是俊美也不为过。你被他认真的眼勾得心痒痒,再复述时莫名多了几分底气,抓起他的手,身高的差异也分散在体型上,他的一只手掌心便足以包住你的双手。
你将那只手放在自己脑袋上,仿佛地位转换般要求:“摸吧。”
陈清来眉梢挑起,好笑般打量你。他没养过狗,小时候隔壁住的那家人倒是有,但他不喜欢。因为那狗见到他就叫,呲牙咧嘴,还是大型犬。没人会喜欢恶意。你的眼睛干净,初见时又胆大,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都不显分毫惧意。做起爱来又很……令人想要怜惜。是你先诱惑他的。
就像挂了求收养牌子的流浪小狗,他准备离开,你却从纸箱里跳出来抓住他的裤腿,用那双湿漉漉的,分外干净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此刻离开就罪无可恕一样。
熟练得不像新生犬,他吃味地想,你有过多少主人?
他是第一次。
陈清来自小就被严格要求,哪怕前所未有,也要做到十分完美。母亲早逝,家中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的父亲却没把爱倾注,严厉得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亲生。
没有人在第一次尝试时不会感到有任何紧张,除非他早就习惯这种压迫的感觉而变得麻木。
第一次拉弓时,箭矢从他的指尖飞出,直直地命中靶心。他没瞧见父亲的笑,也没得到任何奖励。陈清来下意识地将受伤的手指藏到背后,鲜血顺着擦破的指腹往外流。但他的表情淡漠,直到那道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道馆也什么都没说。
他的手掌放在你的发顶时有一瞬的僵硬。在你期待的眼注视下,陈清来想,也许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是想要被摸摸头的。
于是那只手顺着脑袋抚摸,过电般引起你的战栗,你眼睛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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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k珠。我努力再写点,本来是想囤一下,但还是写多少发多少吧。开始炖肉,上个前菜铺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