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弓起腰狠狠一颤,双腿一下子将他的腰身夹紧。破处的痛呼化作牙齿的闭合重重咬住了嘴里的舌,血腥的铁锈味自舌尖蔓延,涩得你喉咙一酸,眼泪直流。
陈清来安抚似地舔了舔你的上腔,皱着眉从你嘴里退出。血水混着唾液自他的唇角下滑,他松开掰着你脸颊的手:“痛吗?”
真是……你还富有闲心的笑出声,扯动的腰牵扯过被插入顶破的下身,又化作短促的嘶鸣:“呜…没事…”还好只是短暂的痛了一下,他应该是做过功课,没有快速抽出,较粗的尺寸撑着你的内壁,一动不动地等你适应。
你舔了舔陈清来的唇角,那点掺了血液的唾沫自舌尖蔓延,反问道:“痛吗?”
看着陈清来猩红的薄唇,你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一样,泛着酸酸的疼痛。
陈清来抚过你额上被汗水打湿的发,没有说话。他抿唇抬腰将鸡巴缓缓往外抽,你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撬开的贝,被捅开的蚌肉紧咬着这根凶器,你清晰得感受到上面错乱交缠的经络,微微突出的茎叶摩挲着你的内壁往外抽,仿佛器官脱落的真空感让你眼前发黑。
疼痛中又藏匿着细微的,不可言说的怪异感觉。让你的心在此刻剧烈跳动,你大口喘气:“哈啊…是不是坏了…啊……”
鸡巴在退到只剩一个头部时,又撑开里面缓缓合拢的肉壁突然插入。
他声音沙哑,汗水打湿的黑发贴着额头,宽阔的胸口覆着一层薄汗,有几滴从下巴落下,滴在你的脸上:“让我先插两下…等会儿要戴套。”
他抽出纸巾草草在又拔出去的半截鸡巴上擦了下,直到血水被抿去,才沉腰又捅了进来,这一下比刚刚要深,几乎是捅得你腰都酸软了下,捂住小腹呻吟出声:“…呃啊…哈…不、不要戴套…”你发力紧咬住穴里的柱体,伸手压下揽在掌心的颈,在陈清来耳边咿呀叫着:“就这样…好不好…”
你想要他的毫无保留。
你使出浑身的力气翻身将陈清来压在身下,相连的下体在转身时脱出半截,“哦啊…哈…掉出来了…”
陈清来静静看着你。
你感受着他火热的视线,那些目光同往日学生时期的眼交融,一点点侵蚀着你的心。你扶住还露出半截在外面的鸡巴坐正身体,回迎上他的眼睛。
“看着我…哈啊…骚逼要给你的鸡巴破处了……”
你耿耿于怀着冷战前的那次争吵。在这个时候倒是感觉像反将一军,“…操。”陈清来轻不可闻地低咒了句。他合了合眼,再睁开眼底是一片炽热。“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你早就被蛊惑得欲火焚身,久逢甘露的骚逼又缩又咬,随着你往下坐的姿势一点一点的顶进,破开紧实软嫩的腔道往里插进。正缩着腰颤栗,陈清来一把揽过你的腰坐起,你腿根一软两脚一滑,径直坐了下去——这一下进得极深,一下子撞上底,坚韧的肉蘑菇打在子宫口,你扬起头,脖颈抬的细长,被这下插的尖叫都失声消弭在嗓子里。
可怖的是,你手指所扶之处,是他仍旧露在外面一小截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