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携带的白薄荷油也在逃生的时候弄掉了,我虚弱的挨在冰冷的墙面,希望这一切能尽快停止。暴徒的叫嚣和学生的尖叫回盪在耳边,我甚至觉得我会在这个地方断气。
公爵家的千金、梅莉顿.雅莎在一场学院舞会的混乱中丧命,还没来得及为家族贡献什么就要结束了……那时候我满脑子是这种想法。
最后,在我意识矇矓之际,有个人从混乱中衝向了我。
我没力气抬头看他的脸,只知道自己终于脱离那面冰冷的墙、到了某个温暖的怀里,白薄荷的香气从口腔扩散,让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如果能够就这样沉眠也不错。
不过当我看见瓦伦席公爵家的马车后,整个人就恢復意识了,再抬头看抱着我的男人,原来是马克利姆。
明明是应该避嫌的关係,我却软弱无力的瑟缩在他身旁,而马克利姆只是轻拍着我的背脊。
回到宅邸后,我们在安娜的惊讶目视下进门,所有解释我都交给马克利姆处理,自己则在侍女的搀扶下回房休息。
吃了镇定的安眠药物后,睡得很安稳,刚刚侍女通知说有客人来访,我想大概是马克利姆,先写到这里。
等等得写封信去打探一下鲁迪的状况,希望他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