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吧!但大脑已经不转了。
周培:两年前。
所以他口中的没有看作是奴的“她”,他那些悲伤的情绪,都是因为这个差点结婚的对象?
唐一诺:怎么叫做差点结婚?差多点儿?
周培笑了:我们已经办了婚礼了,在婚礼上出了点事。
周培推开阳台的门,走出去靠在栏杆上,黄昏下的他显得很忧郁。
唐一诺:什么事?
周培喝了口酒:嗯我发现我们并没有那么合适吧,我没有那么爱她。
这人也太狗了吧!唐一诺在心里大翻白眼。
唐一诺:和人家交往那么久,结婚了才发现你不爱她?
周培:不是不爱,只是没有那么爱。她很好,我们在一起时也很好,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
唐一诺:那怎么在婚礼上突然就醒悟了?
周培:嗯,那一刻真正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唐一诺:所以呢?你逃婚了?
周培笑出来: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有尽力处理好。
唐一诺:你们没领证吗?
周培:本来要婚礼第二天去领证。
唐一诺:一般不都是先领证吗?
周培笑笑:你很懂嘛。
周培:可能是因为当时我也不确定吧,才会想办完婚礼再领证,我也在赌吧。
唐一诺:赌什么。
周培:我够不够爱她。
大人的世界真复杂!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不在一起,不是很简单吗?有什么好赌的?
话题开始向沉重的方向发展,唐一诺抽离出来。
唐一诺:你还想不想射出来?
这次换成周培愣住。
唐一诺走近他,抬起眼睛定定看着他,眼勾人:吃东西时你不是说,想射出来吗?
唐一诺:我帮你呀。
周培反应过来,玩味地笑着:怎么帮我?
唐一诺有些紧张,心跳加速,声音也有些抖:你想让我怎么帮?
她露怯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周培在心里想。
控制权回到周培手里,他像换了一个人,眉眼挑衅地笑,眼冷峻,像猛兽看着志在必得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