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负。”她喃喃道。
再回时,赵钺正看着她。
何为自効骨肉,何为暗渡诱情,蓬断忘记许久,此刻还未能悟得,便被他连身欺入,按进榻间,狂风骤雨般地掠夺殆尽。
床敷湿了一层,床裙湿了一层,床垠处染上水痕,染出约黄面上的艳色。
蓬断埋首入床铺间,赵钺压在她身上,二人交颈,并为一体,削白的玉体被满是伤痕的长腿锁住,放巨物入内,抽插出一阵畅达的水声。
蓬断声哑,已经哼不动了,赵钺便堵了她的嘴,吻咬她的舌尖,腰身绷得紧紧的,贯至更深处,渐渐顶入一重融融暖意当中。
唇舌吞吐间,呻吟声陡然提高。
赵钺轻抚她的腰侧,手向前伸,挤入她与罗衾间,在柔沃的幽田面上,触到一处隆起。
是他自己。
“大王,别……”
蓬断咬唇,轻轻抚上他的手背,却被他顺手扣了腕,按进丝锦中。
秀体宫门,蛮横地被挤开一条缝,撑胀间,门户逐渐敞豁,深而重的玉杵入了琳房,坼裂器壁,搅水灌元。按在腹间的手竟也用力,刺激得她长满浑身缬晕。腿间充沛的情肆意汪洋,掖了相合之人,坠入欲海。
蓬断力竭,就这样昏了过去。赵钺将她抱到身上,静坐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