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川抱着王文河,「你忍一下,不行我就出去。」
粗硬的性器直插进王文河的体内,像是一台坦克强硬地破开阻碍,把所到之处的肉给一一辗平。王文河的手绕上陈正川,紧攀住他的背喘气。
「可以吗?」陈正川有些犹豫要不要先退出去。
王文河把陈正川抓得更紧,怕他真的抽出性器,「别、可以……不要出去……」
陈正川拍抚他的背,直至怀里的人身躯逐渐放松,陈正川知道王文河可以承受了,退出一些又进入,浅浅地抽动。
王文河紧皱的五官舒缓,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满足,陈正川感受到王文河开始收缩,性器被柔软媚肉包裹。
「别再大了……」王文河眼睛又有些湿润,在这状态下与其说是抱怨更像调情。
陈正川的大掌托住他的臀部,撞进王文河体内,语气自豪的说:「这个我控制不了。」
王文河在他肩头留下一个牙印,抗议人生的不公平,陈正川伸手去抚慰他挺立的性器,快速挺腰好让自己能插到更深处,王文河的嘴巴再无馀力反抗,呻吟不断。
温馨的小客厅四散被乱扔的衣裤,王文河不擅长忍耐,被操得舒服就叫,把整个空间搞得有几分像拍g片的现场,要不是这公寓隔音不错,陈正川都怀疑会被邻居检举环保局来开罚。
为了避免尷尬的情况发生,陈正川治标的方式就是自己用嘴堵王文河的嘴,治本的部分不切实际不在他考虑范围。
「陈正川……嗯啊、深一点……」王文河手脚都攀附在陈正川身上,像一株薛荔缠绕,他日夜都受到陈正川的灌溉,早就侵入他的心墙,在上头扎了根。
「这时候还叫陈正川?」陈正川把自己几乎退出极力挽留他的后穴,又重重一顶。
这一下擦过王文河的前列腺,眼泪被爽得逼出来,他在陈正川肩头呜咽:「老公、好舒服……你动一动啊……」
王文河表情像是被人欺负的幼童,红着眼还掛着眼泪,下身却放荡地晃着屁股,向陈正川索求更多。被慾望淹没的王文河,每一下撞击都能榨出最深处的水分,哭得厉害,全身都享受情慾的狂欢。
这时候的王文河,全副身心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他的愉悦满足,是陈正川赐予他的;而陈正川也是一样的,他的喜悦饜足,都是王文河应许他的。
陈正川一边粗鲁的顶弄他,一边温柔的吻去王文河的眼泪,他看王文河的眼特别执着,狂热地像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王文河非常着迷陈正川这样的态,仅是看着灵魂就能高潮。
陈正川喜欢把人弄哭,也不是虐待性的那种,他似乎很享受哄着哭泣的王文河,再把人干到哭,王文河发现这件事,是在他们上床没多久之后。
情侣间谁没有点不被外人知的情趣呢,反正是爽的,王文河从善如流的接受陈正川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