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川缓缓地退出他的性器,保险套内满是精液,轻轻一拉就能拿起,他把王文河放回床上,吻掉他脸上的泪珠。
「你太大了。」王文河红着脸抱怨。
「我的错。」陈正川微笑,手又抚上王文河的性器。
王文河吓得挣扎,「陈正川!我不要了!」
陈正川轻松地把人翻身,手指在王文河挺翘的乳首揉捏,听见王文河嘴里溢出的呻吟,他又撕开一个保险套。他虔诚地舔吻王文河的后颈,说着他最诚恳的祝祷:「不行,文河,还不行休息。」
陈正川温柔又残忍地进入了王文河,抱着他挚爱的衹堕入欢愉的地狱。
等陈正川终于放过王文河时,已经过了午夜,王文河想从那张床离开去清洗身上狼藉,手才扶上床沿,就跌了下去,陈正川眼明手快的接住他,才没让他和陈正川家的地板接吻。
王文河腿痠得发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像隻刚出生的小鹿,他索性在陈正川怀里耍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埋怨:「走不动了。」
陈正川把人打横抱起,带到浴室清理,调好水温,体贴地清洗王文河身体每个角落,王文河被人服务的舒服,又觉得有些痒,不自觉的哼哼唧唧,陈正川被人弄得心痒,只好威胁他:「叫得那么淫荡是想再来一次吗?」
王文河看陈正川的性器有抬头的趋势,起了逗弄人的心思说:「我给你舔舔?都射进套子了,我还没吃到呢。」
自找死路的王文河终究如愿吃到陈正川的精液,只是不是上面那张不怕死的嘴,而是下面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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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花:冤有头债有主,我王小花多年来兢兢业业守住贞操,含苞待放清清白白,王大嘴的错为什么要我来还!
小陈主任:明天早上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