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琮逸乍一听到这古怪惊悚的后半句,呼吸猛地一滞。极力忍住额头跳起的青筋,他忙打断她,干脆道:“低头!看屏幕!”
“把逼贴上来!”说完还使坏,往镜头前挺了挺阴茎,骂道:“拔出来把你的骚逼拍红、拍烂好不好?”
关千愿受着无端的蛊惑,抬起屁股往镜头面前靠了点。手指没停,加快了按压的速度,两个硕大的奶子随着她动作一甩一甩。
“嗯,啊……”
肥嫩的阴户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盛放在自己眼前,他喘着粗气,加快速度,小腹紧缩,顺势下半身离开座位,他朝镜头那侧挺着身子,又发狠套了一会儿,臀部一缩,一股浊白色液体刹那间喷涌而出,射出一汩汩,桌上、地板上尽是白星点点。
关千愿也被他刺激的不清,尖叫着,揉着花蒂的手指突然一个向下按压,几道清澈的水波喷涌而出,打在自己穴前腿夹着的手机屏幕上。
沉琮逸气喘吁吁的站起来,端着笔记本给她看自己跨间的老二:“满意吗?”
那玩意射完以后还是尺寸惊人,如今又有了半起头的势头。她躲着满屏的男性荷尔蒙,闭上眼睛装没听见。
他想了想,又往上指:“腹肌,喜欢吗?哦,上面还有胸肌呢,喜欢这个样的?”
“那下次我们玩腹肌y好不好?还是说胸肌y?要不,你干脆坐我脸上也行。”
他喘着粗气,精液都还没去擦,就想着赶紧结束战斗调侃她。关千愿感觉到一股热浪直冲脑门,脸烫得像熟透的虾子,顿时怒了:“沉琮逸!”
他忙切断视频信号跑路。
……
寂静的子夜。
关千愿穿回了符合自己气质的睡衣,这次挑了套棉质碎花长袖长裤。
两人默不作声的清完了彼此的秽处。她干脆换了床床单,沉琮逸躬身仔细擦着桌面和地板,又去重新清洗了一遍下体。
他又拨了视频过来,她接通,把眼罩绑好,先挡在额头上。
“要睡了?”他仔细端详她的脸和脖子,似乎还是没怎么长肉。
“嗯……”她做了几下简单的眼保健操,他挑眉看完了全程。
“医学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有多少把握?”
“还好。把握这东西……我说不准。”
“害怕了?”他笑。
“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去开个地下诊所。你记得来啊。”
“我?我去你那治什么。”
“把你那张嘴缝上。”
“哈……”沉琮逸愣了两秒,朗声大笑。
“笑什么?”
“是不是上床缝上,下床再打开?”
“……”
“没问题啊,来嘛。”他冲她调皮的眨眨眼。
这人上衣都舍不得去找一件穿上的,此时又故意暴露着胸肌,朝她笑:“你有没有想过考不上,我养你啊。”
“被男人养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他语调温和清越:“那愿愿来我这里打工,我给你发工资。”
“什么打工。”
他扶额,颇感无奈:“你啊……为什么就不知道问问我平时干些什么呢?”
什么都是他自己主动说。就连在慕尼黑的母校,也是他玩游戏的时候两人连麦,他聊起来主动告知。
心里有些酸涩,他努力压下去,让自己打起精,努力看她美好的五官。
“你最近在做什么项目吗?”
她问得很诚实,他也不恼,回答得也很温柔。
“在做一个AI项目,为了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的幸福努力着。”
关千愿透着手机看他如星夜般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微翘薄唇,感觉到心里有个不安分的声音在由远递近,扑通扑通,她有些承受不住。
“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啊,关千愿。”
心里的沉琮逸Q版小人冒出来,抱起她的心脏就跑,才跑出几米远,见她还在原地发呆,又好心送回来。
她以为小人偶要给自己重新装上,却不想人家一肚子坏水,又是当头一个重击——
“我申请了华盛顿那边的PhD……大概三月底开学。”他挠头,又开始不好意思。
关千愿愣愣地看着他,嘴像被黑医行径的自己倒霉缝住一般,张都张不开。身子在被子和睡衣的包裹下,通体发麻。
她突然有点想哭,莫名其妙的哭。
“我想一边读书一边工作,这样还能跟你在一起,照顾你。”
“咳,我们可以住在一起,这样我也放心,当然,我也不会对你乱来。”他眼飘忽,不自然的看窗台,那里有一盆百万小玲,花萼五裂,白粉黄相间热烈盛放着,亦如此时此刻他强劲跳动的健康心脏。
没听到她的回应,他低头无意识折磨着木制抽屉,开开合合,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那你不怕我会对你乱来吗?”
他愣住,抬眸看她,满眼的不可思议。
脑中如视频弹幕般飘过她此前的狼虎之词,沉琮逸低头,肩膀几不可察地轻微抖动起来。
“真不怕?”她还是傻傻的问。
回答她的是男人爽朗的大笑。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怕,你随便来。”
“……”
她想不明白,直到入睡前都想不明白。
沉琮逸手机也恰好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备注,飞快起身。叮嘱她:“宝宝,早点休息。”
“嗯。”她见他敛了笑意,以为是非常重要的工作电话,乖巧戴上眼罩,等着他那边断联。而他却忘了般没关笔电,黑暗中她没失去了视觉,五感中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听到有隐约女声传过来,听不仔细,只能勉强辨别出是女人。
她迟疑着伸手扒开一侧眼罩,眯着眼往他那边看,见沉琮逸只是裸身靠在窗台边,扭头看向外面,窗外阳光有些刺眼。他单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捏着花盆里的叶子,完全没往自己这边看。
她看了眼那条松松垮垮挂在他胯骨上的灰色睡裤,有些部位太过于明显……她咽了咽口水,好心帮他切断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