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自己女人钱花那是天经地义!”他感受到她抓紧了自己的袖子,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
“嗯嗯。那我知道了。”
她相信他。
会永远爱护她。
两人晚上下了楼,杨女士要高泽亲自送言言回家,大晚上的很是不安全,言言一想起那危楼下意识就坚决回绝,不顾任何人的不赞同,固执的让两人毫无办法。
只好在高泽家门前和他告别。
高泽关上了家门,看着言言理了理裙子,有些尴尬的想到方才差点煞车不及。
“大晚上的了,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言言不想再说重复的话了。
高泽拿她没办法,只好挥手一别转身,却在正要握着门把手时一停,转身叫住她:“言言。”
“嗯?”她转身看他。
高泽眼晦暗不明,手指从门把上落下:“听说最近你们学校有个何逸天的一直在缠着你?你没事吧?我去教训他?”
言言脑海中此刻回放的是今天早上何逸天被她扔下的身影,有些孤寂。
“不用。”
高泽:“你们什么关系?”
言言心里一揪,有时候他还挺敏感,“什么什么关系,就只是普通的同学啊,追求者那种的,你知道的,有时候挺烦。”
高泽喉咙头一滚:“你认识纪子睿吗?”
言言表情认真,和高泽对视。
他的眼很是专注。
最后在他的视线下她缓缓摇头,分别前她都忘了自己和他是什么样的表情,走在暗暗的窄巷子里,她仰望几步远的危楼,她的家。
残破不堪、噁心扭曲、破烂的让她看一眼都觉得想吐,明明现在有钱,随时都能搬离这种噁心的家,可是却总是逃脱不开,分离不了,依赖着童年成长的病态回忆。
她讨厌极了那个家!憎恨着、憎恨着、憎恨着、憎恨着??却有时候又有点怀恋。
她有病。
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