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是那个戴眼镜儿的男生，长得挺斯文秀气，个子也挺高，就是头发打了啫喱，一根根贴在脑门儿上，看上去有点油腻。
他弯腰一凑近，韩菲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儿，差点将她呛死。
“咳咳，这位同学，玫瑰花5元朵，45元0朵，买一束就是0元。”韩菲真的好想打喷嚏，但是为了赚钱，她只能强忍着。
“那给我一束吧。”
交易结束，韩菲微笑着目送他俩离开，等看不到人影后，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余露吃完苹果，擦了擦手，偏头就看到韩菲傻笑地在看微信里的到账收入，她不由撇了撇嘴。
“你既然辞了那份家教，那你干嘛不要工资啊，好歹你也辅导了叁回，算起来也有五六百块钱呢。”
韩菲听到余露的话，还没回，又听她继续道，“而且，你干嘛不把那根链子拿回来啊，拿回来我们可以去退钱的。”
余露一想到那根链子居然要价500多块，她就为韩菲感到肉疼。
“呃···”
“这个···”
韩菲摸了摸鼻子，理亏道，“你也知道，我去了叁次，但是每次我都在划水，除了数学和英语的题目我可以指导一下，其他物理化学什么的，我根本没教。”
余露挑眉，帮她接话道，“所以，你觉得那五六百块钱你拿得心不安理不得？”
闻言，韩菲点头。
余露气闷，她很想拿苹果敲开这丫头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水。
“你呀你呀，工资不拿，还倒贴了500多块钱和那么多时间进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气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