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点点头,“这倒是可以,你想跟祭酒要些什么呢?”
女皇这话问完,朝堂上的眼睛都聚了过来。
程玉道:“若我们赢了,请陈大人准许,每旬一日,让国子监的先生们为娘子们解惑。”
“这”
“圣上不可!”
陈望之还未说些什么,已有朝臣按捺不住,若是教教蒙童便罢,程玉那女学里有许多和离的妇人,先生们同她们相处,岂不是自污名声!
女皇没有理会,反问程玉:“比试自然会有输赢,若你输了呢?”
程玉凤眼下压,看过方才出声的官员,沉声道:“这该由陈大人去定。”
“他要什么你都答应?”女皇问。
程玉一笑,“伤及女儿性命的自是不可。”
她这话落地,百官俱是一愣。
刚刚养“病”归来的程珂微微一笑,“自是无人敢伤皇姐如果陈大人希望废止女学呢?”
这下众人的目光又落到程珂身上,女皇望他一眼,又看向程玉。
“公主所求是为了女子们求学,叁殿下却要断人后路,此非君子所为。国子监监生出身名门苦读多年,长空书院才立数日,一般的比试也是不公。”
季惊鸾上前一步,对上程珂视线,二人一个清雅一个美艳,姿容与气质各不相让。本以为同在户部,季家又跟随太傅,季惊鸾应是叁皇子一派,不曾想竟会出言驳斥于他。
对二人较为关注的官员却不意外,叁皇子曾经当街纵马险些伤了季惊鸾,又有传言季惊鸾心仪长宁公主已久,为了她囚禁亲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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