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俱全,他亲上金鱼的嘴,碾着,压着,脸上的水意全沾到了她两颊,再分不清是雨是泪。
啜泣声渐止。
陈杳顺心了点,松开了她湿濡绯红的唇瓣。
两弯柳眉仍紧巴巴地皱着,杏眼红浮,白皙的肌肤上挂着丝丝点点的水珠,怯弱得像清晨含苞待放的月季,尤带着朝露。
有一种碾碎捣烂的暴虐狂蔓疯长,无可遏制。
恶意就是如此,一旦滋生,愈演愈烈。
毫无手软,陈杳伸手去解她的黄绿交杂的腰带,用扯的,十足力气。一圈一圈缠得死紧的带子,被扯松扯脱,带着她的纤腰也一下下挺起。
召儿讷讷的,没有反抗。
裙头尽解,衣带齐松,齐腰的襦裙纨裤簌簌落到地上,上衣敞开,露出女子傲挺的胸脯和笔直的双腿。
她略有局促,试图遮胸夹腿。陈杳察觉到,一膝盖卡入她腿间,在她面前的霸道变本加厉,“动什么!”
随之,陈杳伸手探了一把花。
全不似往常,触手可及的干涩,只有两片小阴唇夹缝里有涓涓湿意。
上面的眼儿哭得那么凶,下面的眼儿就跟断了流的江河似的。
因为往常不在青天白日,陈杳也没有这么凶。虽然晚上也有灯烛,但远没有日光耀目四射,分毫可见。因此白天也不同于黑夜,容不下任何邪恶与污秽的思想。
白日宣淫,邪秽之极。
在明亮的日光中,召儿见陈杳三下两下解开之前解到一半的扣子,脱下湿透了的衣服。
玉剑亮出,粗长硬挺,凶残狰狞,抵进她腿心。
“嗯……”敏感的阴处感觉到坚实的阳具那一刻,召儿害怕得小声嘤了一声,缩着肩膀,锁骨窝深凹出一个小池塘。
她以为自己会被直截了当贯穿、破裂,然后流出血来。用她的泪与血,偿还他受损的尊严。
却像飞雀一样,穿梭于肥硕的凌花。小而圆的嘴孔时不时啄过她的丁香核,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意。
吟哦,逐渐变了意味,断断续续,九曲回肠,牵心动魄。
涸泽,也润为沼地。
思松懈,身体浮沉。
猝然,剑捅了进去,不再等待更一步的湿涟。
“呃——”召儿促吟一声,微痛的。
她想起了初夜,也是在下雨,差不多的痛感,只是眼下更为遽然。瞬间没入,一顶到底,又整根抽出,故技重施。
锁钥的交合是无间的,锁孔有被强插的不适,钥匙也有被紧包的憋痛。
痛中莫名生出一种兴奋,陈杳忍受着内里每一层卡口的裹吸,激越得挺着腰,每次都力求最深。
却还不够。
他们应远不止如此,还能切合更深更密。
阔别日久的情事,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极致的放纵享受。
没有任何招呼,陈杳彻底压向她,压到门板上,抬起她曾经抽过筋的那条腿,架在臂弯。
门户彻底打开,青年抓着女人的大腿,五指都扣入肉里,挺送长剑,逼入更深邃的花洞,健虎矫龙一般,掀风作浪,捣出黏腻的浆。
好冷。陈杳湿衣服穿得太久,身躯被浸成一片冰寒,贴在召儿胸腹,冻得她一激灵,全身起鸡皮疙瘩,连乳头处也是,激立颤抖。
又好痛。她的上衣半退不退,袖子挂在小臂,半个背赤裸靠着门框。他每顶弄一下,她的肩胛骨就要在门框格子上磨一下。
上面疼,底下麻,分庭抗礼,谁也不输谁,混成怪的感觉。
“嗯……呜呜……”随着陈杳一同起伏跌宕,召儿不由得伸颈吸纳,头抵着门上雕花蹭来蹭去,檀口咿咿,似泣似吟。
只隔着一床门扉,可召儿已完全听不到屋外的声音,根本不知道雨停了没有。
只有陈杳低沉的喘息,还有鼻音浓重的质问:“哭什么?”
召儿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又哭了,经陈杳一问才感觉到自己脸上有冰凉的泪水,可能是被这些疼的、酥的感觉折磨的。
她出口否认,又被陈杳顶了一下,变得支离破碎,“我……嗯……没有……”
“害怕?”
“没有……啊……”
“不会死的。”他无由来的一句,听得召儿云里雾里。
此时的召儿,和置身绵软迷蒙的云雾已没有多少差别,身体虚虚软软,脑子晕晕乎乎,欲仙欲死。
但大抵不会真的死。
“我不会让你死,”他又重复了一遍,低头咬住她的咽喉,胯下的动作不改暴虐,“也都不会有。嗯……松点……”
被情欲干扰,后半句语意不明。
“有什么?”召儿抽出一点意识发问,回答她的是更为激烈的抽插,“啊哈——”
“嗯……”陈杳也已经到了极限,低吼着,被重重迭迭的褶皱夹得头皮发麻,腰眼发紧。
他突然想起什么,最后关头抽身出来。甫离开热气腾腾的桃花源,龙头注出一股浊液,全射到了召儿站着的那条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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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本来设想是再强制一点,召儿一边哭一边做,不过陈杳不是这种人设。我真的尽力了,大家看个乐吧哈哈哈哈
情人节快乐,天天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