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正中放着刑床,池方垂着眼睛看过去,左右行刑手上前把他压到刑床上,手脚都被捆紧束缚在床脚,临时遮体的衣袍掀起,露出他的窄腰。
池方闭下眼睛,等着羞耻的地方也被袒露。
行刑手却没有继续,池方只听白梧道。
“现在求饶,回自己屋子呆着还来得及。”
池方抬眼:“要打就打。”
白梧嗤笑了声:“好啊,我的刑罚可不会像你的侯爷那样手软。”
他示意动手,池方扒着刑床边沿,接下来必定不好过,不知道自己能熬多少…
行刑手把池方的亵裤扯到腿弯,坚硬的刑杖放在他臀上,那是毛骨悚然的凉意。
只待白梧在上首坐下,欣赏他狼狈羞耻的姿态,手中端起茶碗点头。
行刑手掀起刑杖,风声刮过,砸到池方臀峰!
臀肉被砸得深深陷下又弹起,一道板子印迅速发白,而后泛红发肿!池方险些惊叫出声!他还没吃下这口剧痛,身后的板子接二连叁就来!
池方咬住自己的胳膊,这比军棍更痛!
臀肉在七八板之后由红变青!打得重迭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点,池方的手臂都快被他咬破,剧烈的疼痛从下半身蔓延到脑中,在身后唱刑的人数到十五时,白梧突然喊了停。
他站起来,走到控制不住发抖的池方身边,伸手按在他的伤处,臀肉此时以及高高肿起,刑杖照顾到他每一处,再继续打必定皮开肉绽!
围观的男女此刻被吓住不少,叁叁两两互相拉扯着,有些胆子小的已经抽泣出声,被身后拿着鞭子的管教甩了一鞭在臀上,止住他的哭腔。
伤处被触碰,池方抖得更厉害,白梧收回手,站在他面前把他的脸箍起来。
“还要见人吗?”
池方脸色惨白,额头都是细汗,他滚着喉头,血红的眼睛盯着居高临下的人。
“要…”
白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脾气到底像谁?塞口,继续。”
封住口,就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池方脸颊被布团撑得发酸,身后要命的刑具又放上来,碰不得的臀肉再遭责打,脆弱的伤痕瞬间裂开渗出血珠!打过叁十,板子抬起时已有血线带出,
池方疼到智奔溃,他呜咽出声,随着板子再次砸落而挣扎,白梧让人按死他,围观的众人已经不敢看,在鞭子的督促下才抬头。
臀上见血,行刑手就不再疾打,重重落下一板之后等他消化掉所有痛苦,才继续施刑,这样的痛苦无穷无尽,池方连放松减少伤势也做不到。
行刑手是老手,见他绷紧就不打,等他放松时才追下刑杖,不让他躲避一丝一毫的疼。
好疼…温廷泽…好疼…………你救救我…………
白梧见他痛苦至极,走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脸,仔细看他辗转下刑罚下的模样,他像是安抚般轻轻摸他,池方受一板就颤抖许久,挨到四十五,他的呜咽已经不成调,白梧蹲下身,让身后暂停。
他拔出池方塞口的布,喉间被拉扯之后池方控制不住干呕咳嗽,他咳得浑身都疼,汗液沾湿了身上所有的布料,白梧抱住他道。
“乖,还有五下就打完了。”
池方嘴里含含糊糊。
“疼…疼……”
“要饶你吗?”
“我…”池方在他怀里寻求支撑,臀上都是血污,已经没有下板子的地方。
“…要见…商音…”
白梧叹了口气,抱住池方让行刑手继续,最后五板池方已经压不住呼痛,他埋在白梧肩头闷声喊痛,白梧紧紧箍着他不让他乱动,直到五十杖打完,池方半昏厥在他身上。
良久,白梧听怀里虚弱的人喃喃道。
“……可…可以……”
“去…去见……”
“你还能走?”
怀里的人挣扎撑起来:“…我能…让我…去…”
白梧叹了口气,他整理了池方的衣衫,血迅速慢慢渗出,白梧把他抱起来,又抬首让管教推出叁人。
白梧扫视他们,这叁人显然是少年里不屈服的带头人。
“打死。”
他说完便抱着池方离开,往高楼去,刑室里的呼叫声转为惨烈,刑杖击打在骨头上,不过几杖下去,惨叫声就消失,刑室里一片死寂,血污被冲洗,少年们见了惨刑不再反抗,如同行尸走肉般被管教带走。
池方紧抓着白梧,他痛得脑子嗡响,但依然不愿意昏过去,不停重复着。
“…商音…你答应…打完……打完了……”
直到白梧轻声道。
“乖,带你去。”
池方这才安静,他的呼吸时常接不上,眼睛坚持半睁。
高楼之后的另一座大殿,此地雕塑诡异,挂满白纱,白纱之中有一人盘坐云纹台上,身前有人在叩拜低诉,供奉的香火升起轻烟,白梧把池方放下,池方踉跄着往前挪了两步,怔怔看着烟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