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越来越热,就像烈日当头,酷晒之下的她,只想找一点清凉的水源解渴,可惜抬头四望,除了干枯龟裂的土地,空无一物。
她开始志不清,看了看眼前凸起的喉结,无力地闭上眼。
“柳绡……”何岩顿觉颈下疼痛减轻几分,低头见她秀目紧闭,抬手在她额上试了试温度,当即从袖里拿出药丸,喂她吃了一颗。
他分开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撇开碍事的绸纱,解下腰带,扶着她细瘦的腰身,轻车熟路地冲了进去,一撞到底。
而他怀里的柳绡,没有任何反应,只安静地伏在他怀里,与他紧紧贴合,像是两人嵌为一体。
药物只能帮她适当解热,无法根治,她说的没错,眼下只有他能帮她。他是她的解药,而她呢。
没了她,他会是什么样子。
何岩脑海中一片空白,全部力道都汇聚在下身,在他日思夜想的花穴里横冲直撞,进进出出。
他喜爱她的身体,她带给他多少销魂蚀骨的快乐和解脱,他更喜爱她这个人,早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屈服了。
可惜,她对他无意。她与大哥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温柔体贴,浓情蜜意,为何就不能分给他点呢。
如果说以前有大哥在,她有顾虑,可大哥去世,她孤身一人,接受他就那么难吗。
何岩腰身耸动,片刻不歇,恨不得把柳绡揉进自己体内,车里除了下身相撞的啪啪声,一片安静。
直到他怀里响起低低的喘息。
“柳绡,柳绡……”何岩死死地抱着她,下巴搁在她颈窝,贴着她的脸颊,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车声辚辚,微有颠簸,盖过了车上的一切动静。
柳绡浑身瘫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几乎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气,快意如同年节时放的鞭炮,一个连一个,汇成一串,在她体内爆响,连带着她也被炸成碎片。如果不是借着何岩手臂的力道,她怕是早就瘫倒了。
交合之处,汁水泛滥成灾,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浊液贴附在两人腿间,把他们牢牢粘在一起,好像两人生来就是这般难分难舍,完全没有一点不伦的关系。
肉柱破开层层穴肉,抽动不止,偶有车轮碾过石块,顺势刺到花穴里不知什么地方,柳绡便会低吟一声。甬道中热度节节攀升,反复涤荡着她体内热切而无休止的渴望,直到欲望的怪兽彻底餍足,被欲火煎熬折磨的柳绡终于解脱,在何岩怀里睡了过去。
东边天际微白,夜幕渐渐掀开,何岩抱着柳绡,嘴角噙着一丝淡笑,无论如何,柳绡总是他的。
“公子,前面就是明州地界了。”车夫的声音传来。
“离最近的市镇还有多远?”
“最近的就是岳风镇,还有大约一个时辰的路程,公子可是要下车逛逛?”
“不了,到了之后,你去买些上好的饭食送来,我们稍作歇息,再接着赶路。”何岩语调平稳,不疾不徐地吩咐道。
明州首府梧城有仁益堂的分号,他早就让那边的人安排妥当,为防途中出现变数,并没停留的打算。
他要和柳绡做堂堂正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