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伸手去拉她,奈何柳绡就在桌边,额头正磕在桌角上,汩汩地流着鲜血。
“柳绡!你!”何岩只觉得怒火填满了整个胸膛,而柳绡却滑坐在地上,对着他笑,鲜血流过她的眉眼,嘴巴,落在胸前素白的小衣上,像点了几朵梅花。
“好啊,好你个柳绡。”何岩气笑了,一把捞起她,让她趴在桌上,一手褪去了她的绸裤。
他解了自己的裤带,分开柳绡的双腿,便挺了进去。
柳绡一声不吭,仍是笑着,只是眼泪混着血水,低落在桌面上。她颤颤地伸着手,想去拿近在眼前的灵位,却在触到的那一刻,收回了手。
“何岩,我恨你。”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恨我?恨吧。”何岩仿佛无所谓地说着,却在下一刻,将她翻过身,撕下她胸前的小衣,力气之大,在她莹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印。
“柳绡,下面松松口。”他笑着看她,“别拿自己当什么贞洁烈妇,你早就不是了。”
柳绡平静却又绝望地看着他。
“想起来了吗?不对,你应该没有印象。”何岩大口大口地吮咬着她身上柔软的肌肤,含糊不清地说,“嫂嫂,知道吗,那次春祭,在山洞里,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是我在上了你,发泄完之后,才给大哥报的信,知道吗?”
“那天,我就尝过你的身子了,并且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没忘记过。”何岩抬头咬着她的下巴,“知道我每一夜是怎么过的吗?想着你,像这样……”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湿滑又抖动的阳物上,来回抚弄,“自渎。”
“而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柳绡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张开嘴,恨不得大喊一声“啊——”,却在发出声音前,就被何岩捂住了嘴。
“安静些,嫂嫂,你不想把别人招来吧。”何岩说着,又进入她的身体。
他另一只手箍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两团乳儿上啃肯来啃去,下身不知疲倦一般,深深地钉进她最幽秘的甬道。
除去最开始撕心的痛楚,那里渐渐温热、柔软起来。
何岩也已察觉到她的变化,嗤笑一声,说道:“嫂嫂,那天你也是这样,甚至因为中了春药,比现在更加热情,根本不舍得吐出我这宝贝,所以,你怎么会认为,自己能一直为大哥守身如玉呢?”
柳绡回想起梦境里,自己还舔吸他胯下阳物的样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何岩把她双腿架在腰上,时重时轻地进出着,腿心花穴处泌出的汁水,早就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塌糊涂。
柳绡发不出声音,不知盯着何处的眼睛开始走,何岩不要命似的撞击,在她下身诱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液,直到他将自己埋进她甬道的尽头,那种达到极致的释放,才让她闭上了眼睛。
许久未有云雨的花穴,在膨胀过后,便是空虚。她不得不承认,何岩说的没错,像她这样的人,给何崇守贞,真是痴人说梦。
何岩将她抱起,托着她,又开始律动起来。
“柳绡,你要是不从了我,就要被你那黑心的爹,送给继王,你说,你是选择当个孝顺女儿,爬上继王的床呢,还是愿意在我身下承欢呢?”
他把她抵在墙上,卯足了劲地在她体内驰骋。柳绡只觉得,后背被磨得生疼,但是她一声不吭,只呆呆地望着房顶,那些垂落的、静止的白幡。
何岩发泄了一次后,仍然不放过她,让她调转了身子,趴在墙上。
“怎么,后背很疼吗。”他见她背上一片红,还是笑着问,话里尽是难言的满足。
似乎也知道柳绡不会回答,他一手兜住一边的乳儿,狠狠抓在手心,下身对着她圆翘红肿的臀瓣,压了上去。
无止尽的碰撞和抽插,空旷的灵堂里,回荡着两具肉体相接的短促声音,断断续续,久久没有消失。
当何岩真正停下来,松开手的时候,柳绡沿着冰凉的墙壁滑到地上。她额头的伤口早已凝固,脸上的血印也被泪水冲散。她就那样坐在墙边,斜靠着墙壁,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睛虽然还是睁着,眼却已涣散了。
何岩只觉得,活了二十四年,从未像这样全身爽快过。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见柳绡靠在墙边不动,笑着上前,捉起她细瘦的手腕,轻飘飘地说了句:“放心吧,嫂嫂,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他重新穿上裤子,抱起动也不动的柳绡,打开门,回了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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