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弓起身体,顺从了再把腿分开些的命令。冰块早在拿戒指的时候一并给拿出来了,现在下身已经像往常那样温热,湿答答地不断吐露液体,从那些多余的吻开始就一直如此。
我仰起头,林逸清顺势吻在脖颈。
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她已经很清楚我的敏感点在哪,林逸清没有管循序渐进那一套,专注于那一处刺激,从一开始就让我直奔快感的巅峰。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有心绪再去关心外面的大雨,身体上饱胀的快感也填满了胡思乱想带来的空虚。
高潮后我疲惫地趴在床上,林逸清侧躺在我身边,一只手反复从我的后背抚摸到后腰,不时转一转我毛糙的头发。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我问她。
“……”林逸清支起身体,“你没必要知道。”
她跨坐在我身上,吻在我背后。不怎么被触碰的后背很敏感,我一下缩起来,想翻身却被按住了。我趴在被子里,看不到她的动作,也不知道下一个吻会落在哪里。猝不及防地从后面被进入时,我捂住了嘴,但声音仍从指缝间流出。
“你还是更适合发出这种声音。”
“哈啊……哈啊……”
我闭上眼睛,听着林逸清在我身后发出的低沉喘息。她所戴着的戒指存在感依旧太强,让我无所适从。
“别、别再继续了……呜!”又一次高潮到来,还没等我从这过于满的快感中喘息,林逸清便再次恶趣味地磨弄阴蒂,在敏感点上按压。我持续不断地喘息、啜泣,肌肉紧绷得快要抽筋。
“这样吧,”林逸清佯装好心地建议到,“叫我声姐姐,然后求我放过你,就结束好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火还没起来,就被她一下故意地用力顶弄浇灭。
我们是同龄人,哪来什么姐姐妹妹的叫法。就算要细细纠察起来,我十一月出生,晚上一年学,林逸清的生日是八月的最后一天,刚好赶上上学,我应该是大她十个月的姐姐才对。
“喊一声姐姐怎么了?”她重重地在敏感点上肏弄,“你不是很会撒娇吗?”
“啊、哈……闭嘴,我哪有!”
“可是你看,我说的哪里不对。”
林逸清暂时松开了我,她起身走到衣柜旁,将衣柜的门反转过来,柜门的背面是一面很大的试衣镜,正好对着床,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在瞟到镜子的瞬间我翻身把头埋在被褥里,林逸清却强硬地把我拽起来。
“你怎么不看呢?”
她把我按在镜子前,紧贴在我背后,强迫我睁开眼。我看到了自己泛着红晕的脸和沁满泪水的眼,这样的态让我比平时生动得多,也让我自己感到陌生。
“你的每一个动作,”她说着将手指退到穴口又狠狠进去,“都像在向我求饶。”
“放屁,别臆想我。”我想骂她,镜子里的人却只是皱起八字眉,没有一点凶相。
“那么我们就把臆想变成现实好吗?”
她的动作有时候慢得磨人,细微的触感让人抓狂,有的时候又太刺激,让人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唯一统一的一点是,无论我高潮了多少次,叫停了多少次林逸清总是不管不顾地继续。我几乎能听见每次我难耐快感绷紧身体时的腰发出的声音,它正在向我宣告不满。
我精疲力尽,腿已经软得站都站不住,林逸清又带我回到了床上。这场性事还没有结束,她让我趴在床上挺起腰,我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可林逸清依然强硬地捞起我的腰,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跳蛋塞了进去。
“你可要撑住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