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秾撕开了指套的包装袋,接着润滑油轻轻地揉着穴口,希望它能变得松软一些。但是理论总是和实践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周秾刚进去一个指节,就感受到了层层迭迭肠肉的推拒。当余念感受到周秾的为难时,他松了一口气,也许主动权终于能回到他的手上了。然后他艰难地撑起发软的膝盖,两臂前伸,把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出来。
“弄弄,摸摸我的胸,还有我的……”剩下的话说不出口,学生却很上道,一只手在他的乳首徘徊,另一只手覆上了他滚烫的下体。“是这里吗学长?你喜欢叫阴茎,还是肉棒?”有时学生太好学也是一种烦恼。
更令余老师苦恼的是,当周秾开始撸动他的阴茎时,顺着马眼流出的不仅仅有黏腻的前精,还有他止不住的喘息,卧室一时之间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乳头也被灵巧的手指玩弄着,有时轻轻擦过,有时又带来粗暴的快感。两个人的大腿挨得很紧,余念感觉到漫溢的涎水正顺着他微昂的下颌流下,那种黏稠的感觉被两人燥热的皮肤无限放大。
于是他把舌尖伸出来散热,口中喃喃着:“弄弄,好热,好舒服。”达到顶峰的时候,他转头看向周秾,露出了一个有点涣散的微笑。
周秾被勾引到快要唧唧爆炸了,她用犬齿撕开包装,迅速地给自己套上了保险套,然后继续开疆拓土。湿热的媚肉紧紧地吸吮着她的手指不愿放开,于是她明白时机已经成熟。
余念笑着笑着,突然“呃啊“一声后,就说不出话了。
纤长的手指绞紧了床单,又松开,一下一下,像是心脏的收缩和舒张,将素色的床单揉皱。后面的人强硬地将手指探进他的指缝,用力攥住,还将舌头探过来,黏糊糊地和他接吻,用舌尖拨弄他的唇钉。
失的余念不记得具体的抽插过程,但是他会永远记得与他相贴的那条大腿传来的体温,滚烫到似乎要将他一起燃烧殆尽。在一片灰烬的废墟中人们只能找到两颗紧挨的心脏,鲜红地共振着。
快要射精时,周秾空白一片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小时候得到的航空母舰乐高玩具,她饶有兴致地研究图纸,不眠不休地逐步拼搭。那一瞬间的高潮感觉太过强烈,感觉像是拼乐高的最后一块,咔哒一声,严丝合缝,整个模型在那一瞬间被注入了灵魂。周秾从未感觉自己如此鲜活过。
于是她想:我一生都在等待这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