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叔叔的……”
女孩子眨着眼睛,目光流连在张辽的胸口。
张辽又被女孩羞红了脸,他心里正懊恼自己的种种不自然,便看见女孩伸手拉下他的身子,张了口,将他胸口的一点吞吃殆尽。
他一个不稳,双手只能撑在地上。
女孩却学得有模有样,那些个方才他在她身上使用过的招数都被她复制了去——张辽知道阿蝉是个聪明姑娘,从小跟她学习招数的时候便可知晓。
于是那些空气中细微的响动都成了让他羞愧难当的因,嘴唇与舌的搅动,逗弄得他的乳尖一阵刺麻、随后绵延而去——
他是要被那女孩子吃掉的。
自那女孩将他推倒在地,随后跨骑上去之后开始,便隐隐约约有了那样的想法。
她轻声问“我也可以舔叔叔这里吗?”手中却握着那曾经在她体内驰骋的粗物,上下套弄着。
他匆忙应了一声,女孩子便张口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在那粗物上舔了一口。
颤栗自小腹处猛地炸裂,张辽几乎要弓起身子。
他匆匆抓着女孩的身子让他骑到自己的脸上。
坏孩子就要被教育,更何况,那是他从小拉扯大的姑娘。
他用力掰着女孩子的臀瓣,让那一切秘的地方无处逃遁。于是女孩终于慌了,伸手要去遮盖那种种让人羞耻的地方。
可是男人的手指和舌头侵袭上来了——他在西凉待久了,哪里有那么多中规中矩的习惯,连在性事上都比中原那些男人玩得野。
“叔叔不要看……”
小穴却被人用舌直接刺入了进去。
手指更是可恶,轻轻抵上了少女的菊穴,或轻或重的揉着。
另一手下手狠,按着女孩子的腰让她匍匐在自己身上,口齿不清的发了将军的威,“舔叔叔的鸡巴——”
他是看不到阿蝉的脸的,只能看见那丰盈的臀瓣在自己眼前晃动,还有那昨夜才由他开垦过的蜜穴,此时如此狼狈孱弱淌着水。
坏孩子是要被教育的。
张辽心想,舌头扫过阴蒂,女孩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可是她却愈发卖力的用口用手去取悦他的鸡巴,口唇之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动来。
不够。
依然还是不够。
身子顶着,粗大的阳具操进女孩的口。
龟头怼到了喉咙处的软肉,阿蝉一阵不住的干呕。下一刻,却被身下的异物刺入而激得挺直了身子了。
两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肉穴,上下搅弄。舌头却换了地方,绕着她的后庭,轻轻揉舔起来。
女孩子又羞又慌、颓败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被那粗大的鸡巴有一搭没一搭操弄着她的小口。她吚吚呜呜的,双手去找去抓那粗物,可是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叔叔……不要……那里不要……”
阿蝉轻声念着,已经分不清楚是呓语还是什么。
张辽心中终究是怜惜大于情欲,便松了口,轻轻抚着她的臀瓣,“若是硬要了你,这里确实不太方便——”
阿蝉不理解张辽口中的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便立起身子,回头望他,“为什么?”
那可气的争强好胜……张辽莞尔,干脆起身把她拉回怀里,“傻孩子,你那太紧了……如果硬生生的进去,会操破肠子。”
“叔叔以前操破过别人的肠子么?”阿蝉好的问到。
这下又换成张辽红成个虾子,连女孩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只能抬着她的身子,让她骑进自己的肉棒。
“你这个坏丫头,这都是什么问题?!”张辽低声埋怨着。却动了腰,让那肉棒在她身子里乱糟糟的捅着刺着。
“如果叔叔想操阿蝉的肠子,阿蝉愿意去学。”阿蝉轻声却坚定的说。
张辽干脆去咬她的嘴,心想你可少说上两句吧——
到头来就是日上竿头两人才一瘸一拐的从山洞里出来,随便找溪水上洗了洗身子和脏污。
小姑娘初经人事,浑身好似散了架了似的,到是张辽暗自感慨,大概真的是年纪大了,也不过就又射了两次,却好似被那小丫头给吸干净了精气似的,后腰那块儿发紧。
花勃和赤兔迈着小步跑来了,张辽扶着阿蝉上了马,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同骑,就听见阿蝉说,“叔叔,怪怪的。”
张辽连忙问,“怎么了?”
女孩指着自己的下腹,“这里涨涨的。有些酸疼。”
那一向不懂羞耻为何物的中年男人再度别过脸去,小声支吾,“以后习惯就好了。”
阿蝉哪里懂得他那话中的别有意味,于是点点头,清浅笑到,“以后天天和叔叔做那样的事,我会很快习惯的。”
张辽扶额,“那种事……那种事也不用天天做吧……”
花勃好似见到主人的尴尬,欢快的嘶鸣了一声,又用鼻子轻轻蹭他。
“为什么?”
女孩又莫名的问。
张辽干脆翻身上马,把阿蝉夹在怀里,恶狠狠的在女孩耳边说,“你要我精尽人亡是不是?”
双腿夹了马腹,绝尘而去。
一旁赤兔见了自然是不肯服输,嘶鸣着跟着跑来。
阿蝉“咯咯”的笑了起来,“可是很舒服,怎么会人亡呢?”
“你太小了,不懂……”张辽匆匆应付。
“不小了。”
却听见阿蝉小声说。
共乘便是如此,呼吸和动作可以达到同频。
伴随着马儿奔跑,她只觉得好似和张辽成为一体了似的。
阿蝉并不是第一次和张辽同骑一匹马,可是此时此刻二人的关系更为亲密,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她偷偷去靠张辽的怀,却被对方发现了意图,干脆一把揽住她的身子。
“想靠就大大方方的靠过来。”
阿蝉扭头看了看他,“回到军营呢……?”
张辽没说话,却并未放松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