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他激你,却哼唧着垂下身子,方才是如何吮吸他的手指来的,你便嘟着双唇,在他锁骨流连。
胸前的肌肉上也有了你落下的吻,你心血来潮,张口含了一处乳尖,他喉咙中滚出一串低吟,你得意洋洋,抬眼笑他。随即又再度低头,用舌轻轻挑着乳尖,时而吸吮时而碾压,非要将那玩意儿舔舐得挺立才好。松了口,又再度上移,在那片肌肤上吮了红痕,你心满意足的摸着,“如何?”
他笑而不语,双手却在你的背上游弋,手指逐渐下移,落在你的臀瓣之上,轻轻揉捏起来。
你大抵是感受到了那种充满色欲意味的抚摸,连忙撑起身子,忙乱之中却感受到自己下身处撞到他胯间那跃跃欲试的玩意儿,再回头看他,你挑眉,他却直勾勾的盯着你,盯得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你轻轻用下体蹭着他的硬物,他亦用手抚着你的臀瓣,往那硬物上引着。
你不是那扭捏造作之人,只是若是让你主动去吞了那玩意儿,你有点手足无措。
他盯着你,似是欲壑难填。
你便直了直身子,手往后伸,反手碰了碰那傲然挺立的东西。
你见他吞了口水,依然紧紧盯你。
你深吸了口气,跪起身子,轻轻用手拨开自己的两片薄肉。那种巨大的羞耻感快将你吞吃入腹了,你到底是饱读诗书的女子,哪里能坐出如此淫靡的行为。
他却托着你的臀,轻轻揉、慢慢捏了起来。
你咬着下唇,用那硬物对上自己的穴口,那玩意儿太过嚣张了,你心里总是怀疑自己究竟能吃下那种东西么?更何况,那玩意儿方才竟然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了?
干脆一股脑吞了去,你长吟一声,他亦是倒吸一口气。
你被那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刺激得动弹不得,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一时半会儿不知所措。
他便抚着你的腰,随后卡着,慢慢往上顶着你的身子。
你有点恨自己,为何那股子莫名的快感又再度袭上自己,而那湿润的、紧致的、泥泞不堪的肉穴被他粗壮的肉棒顶着进出着,正无力的往外淌着淫水。
你又不住呻吟,身子被那人顶撞得上下起伏,渐渐你追随着那种频率自己也动了起来,腰肢如同水蛇一般,翩翩然的摇着晃着。
双乳不受控的上下摇着,让人血脉喷张,于是他的手便附上来了,愈发仓促的揉着你的,手指攀上你的乳头,揉捏、拉扯。
你伸手覆住他的手,眉头蹙,朱唇启,“轻、轻一些……”
他却顺势起了身,咬住你的唇,再度吻上你。你被他的舌捣得口齿不清,双手勾着他的肩,上上下下摇晃着身子、用下面的口吃着咬着他的阳物。他似乎并不是个喜欢被你掌握主动的男人,还未等你意识过来,便再度被他用手撑起身子,再度压了下来。
你只觉小穴快被他那肉棒搅得连里面的嫩肉都快翻出来了,喉头发紧,只能剩下嘶鸣的力气。
你说不要了,孙权,快放开我,不要了。
可是他却冷笑一声道,“我算是摸透了你的脾气,越是说不要,咬我咬得越狠。”
下一刻,他却抽了身子,你顿感一股巨大的失落油然而生。
你眼巴巴的看他,不解他为何如此。
下一刻却干脆被他卡着腰提起了屁股,只能跪在床榻上——
“你——!”
他掰开你的臀瓣,再次单刀直入,你不住尖叫,却换来他扬手拍在你挺翘的臀上。
“啪”的一声,你不住呜咽,皮肉带来的疼痛与被操弄的爽意让你无所适从,那小孩猛的顶了几下,伸手又揉捏起你的肉珠子——你哪里还经历得了如此接连不断的挑弄,下一刻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紧抽,你连忙开口——“要、要……放开我………”那个“尿”字,却怎么都张不了口。
太过羞耻,你从他的禁锢下挣着,羞耻得快要哭了似的。
可是那小孩力气太大,紧紧卡着你的腰不松开,鸡巴好似长了钩子似的,一次又一次磨着你小穴里的软肉,你控制不住,连忙爬了几步,待到那粗长的玩意儿离开你的穴口刹那,一股清液毫无预警的喷了出来,溅了孙权一腿都是。
孙权一愣,你竟羞耻得哭了出来,如此尊贵之人,怎能做出那种丢人之事。
你脸涨得通红,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趁那人怔忪的刹那,你连忙三步两步逃离了那大榻。
不远处便是池水,待到钻进水中,将整个人都埋进去才好。
你觉得丢死人了,尤其还是在和自己云雨的男人面前竟然失了禁——水面上因此而浮起一连串郁闷的泡泡。
却被人伸手捞了起来。
你狼狈得如同水鬼,却见孙权迭着腿坐在池畔,一脸促狭笑意,眼睛亮晶晶的。你心想他还真是个漂亮小孩,尤其一双眼睛,好像那翡翠珠子一样。
“怎么,嫂嫂还害羞了?”他开口,语气莫名让你火大。
你拍了水,溅起水花,却说,“别叫我嫂嫂。”
他歪头想了想,“殿下是觉得方才失仪,竟在黄口小儿面前……”他沉吟,却让你更加无地自容,“……尿了?”
你简直要去撕他的嘴,怎么能有这么讨厌的人啊。
你刚要开口,自暴自弃,他便伸手拉你,你忙不迭跌坐在水池边上,跌进他怀里。他将下巴轻轻抵在你的额上,随后开了口——
“其实我听他们说,那是女子极为舒爽了之后很正常的事情。”
你也压根儿没有想到自己堂堂广陵王,有朝一日,竟会在个毛头小子怀里找安慰了。
“无妨的,”细密的吻落在你的脸上唇上,好似连同那种羞耻与委屈都要亲吻殆尽似的。“方才舒服吗?”
你下意识点点头,却在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连忙坚决摇起头来。
可是太晚了,你见到他眼中的笑意,随后还有清朗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
你只觉得那脸上更烫了,可是啊,那盘踞在胸口闷闷的什么,忽然一散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