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呕……”窦锦儿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郑越插的太深,她可以说是痛苦的。
“叫你勾引朕……呼……操烂你的骚嘴,呼,呼……”
窦锦儿拉着他的手去揉她的大胸,主动撕开领子把两只奶球掏出来乱拱,用奶子去包裹囊袋,绵软的触感对着卵蛋又挤又按,惹得郑越低吼一声,近乎暴虐地在窦锦儿的口中飞速抽插,摩擦地鸡巴火热。
窦锦儿不敢放松,用力地吸,两颊都因为用力而凹进去两个小窝。
毕竟,这关乎她以后的一生……
噗地一声,浓灼的白浆爆进口里,她像是贪恋玉露琼浆一样,咕咚咕咚两下,将郑越的精液咽了个干净,然后伸出舌头,像母狗一样,给郑越看她咽空的口腔。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吞精,那种将自己的精华全都注入进去,标记所属物一般的行为,给郑越又带来了一波颅内高潮。
“啊—”郑越低吼着,眼看着鸡巴又高高地翘起,将鸡巴从她手里抢回来,便要整理自己的衣服。
谁料到窦锦儿又翻了个个儿,撅起两瓣白屁股,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开始握住穴内那个玉势,咿咿呀呀地抽插起来。
“表哥~表哥操得锦儿好舒服……呵啊啊啊啊啊~”
唧唧的水声更显一室淫靡,窦锦儿一边骚浪地扭着屁股自慰,嘴里骚话也没停:“表哥的鸡巴插到最里面了……锦儿要丢了,锦儿好喜欢被表哥操……呀啊——要丢了,要去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微黏的淫水顺着小缝往下滴,在窦锦儿身下积成小小的一滩,散发着淫靡的腥香。
“啊啊啊啊啊啊—————”郑越有些呆愣地看着窦锦儿叫着自己达到了高潮,浑身泛起粉红,目光逐渐失焦。
“表哥,我好爱你。”他听见她如是说到。
爱他吗……
刚刚经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又听到她都被操懵了,还在念叨着爱他……
郑越无疑是动容的。
他想,窦锦儿也是个无辜的。
太后和承恩候的所作所为,不是她一个女眷能干预的。
窦家以后若是东窗事发,他也许不会选择牵连窦锦儿。
“你好好休息。”郑越温柔地弯下腰,想要抱起她。
她欣喜地双手搂住郑越的脖颈,就去亲吻他的嘴唇。
郑越心头一软,没有拒绝。
却见窦锦儿头上簪了一朵锦红色的绒花,散发着异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