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芈闲这么听话,让他握他就握,在林枫粗喘的呻吟中,一上一下的套弄。林枫的阳物被芈闲的手温暖的包裹着,又温热又舒服,不禁让他轻吟出声,咬着牙,头向上扬,露出好看的喉结和锁骨。
林枫不自觉的要喊出来,芈闲随即贴上了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
“......唔......”
芈闲的吻愈发炽热,极具侵略性的,似乎在宣誓主权。身下的手也没停,尽管有芈闲的的手来回套弄,但林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礼尚往来,他也伸手过去,扯下芈闲最后一片遮挡物,给他揉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触摸男人的阳物,心底不禁生出几分羞涩,红晕了眼尾。
鬼知道,两个少年,光天化日之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样宣淫,要是被七弦宗那几个顽固的老头看到会不会气得吐血。
虽说是在水里搞,溪水冰凉舒适,但两人前额,脖颈渗出了层层大汗,顺着结实的皮肤落入水中。
芈闲越发有经验了,找到了林枫的敏感点,他用手抚摸着林枫的龟头,在龟头上的凹槽反复摩擦。林枫也有样学样,现学现卖,也给芈闲来一套。
许久,林枫感觉自己的龟头在抽动,马上就要射了。明知是自己要射,却不知何为,自己却情不自禁的加快手速,像是要芈闲同时射出来才爽一般。
忽然他感觉到抵着芈闲龟头的大拇指,正被一股热浪冲撞,芈闲射了,同时他也射了。片刻,一层层白浊浮出水面,薄薄的在两人中间晕开。
林枫这才清醒过来,羞涩染红了他的双颊。反观芈闲竟然面不改色,只是红了耳根。
林枫在回忆中,也不知觉的硬了起来,他撕开了勒死人的裙子,套弄着早已挺立的阳物。内心还在埋怨着前世的芈闲给他开荤,同时又暗暗在心底骂了躲在草丛里的奸夫淫夫,大白天偷什么荤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稍许,他的龟头终于喷出汩汩的白浊,淫欲终于得到了宣泄。这白浊今天格外的多,是不是刚刚重生归来,年都没有得到宣泄的原因,他拿着撕碎的新娘裙擦了擦喷洒在大腿、小腹上的白浊。
继而又悄悄的滑下水,洗净。
他都宣泄完并洗净了,草丛里的那对奸夫淫夫,竟然还没完事,堪比当年的萧乐和君莫啊。他正想破口大骂一句,“纵欲过度,想要英年早逝吗?”
忽然发现草丛外面胡乱的散落着几件衣服,他在瞅瞅自己身上的喜服,还有被他撕破的裙子。
林枫指尖擦了擦鼻梁,灵机一动,觉得穿成这样进城,确实不是很体面。
他伸手,微微发力,一道蓝光闪现,散落在草丛外面的衣物迅速召到他手中。
那对狗男男,还在忙活着,根本没意识到衣服被偷了。
他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前的淤青,少了一大片,他才恍然顿悟。刚刚那一团黑雾,来得如此凶猛,而自己却没感觉到被攻击,如同普通的山雾掠过一般,还有点清凉舒适。
原来,黑雾是在为姜宴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