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里响起步声,窗棂纸上透出烛光影子,崔莺儿听了声响前来询看,房中却无人应声。
“莫是院中又进了獐子……”她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打了个欠伸又转身离去。
听着轻细脚步渐去,程清从凉被中探出头来,心悸如擂鼓仍未平息,在这静谧夜里格外响耳。
脸上红潮未褪,方才一幕历目可数,暑夜里本就炎热,那宽厚胸膛更是燥得烫人。
他是何时发现的,走步怎悄无声息?白日里腰间疤口看着吓人,晚间可记得上药了?下午院里分了他什么活儿,怎么忙到夜了才洗凉?
洗凉还这般不讲究,也不怕别人看去……
倒只被她看着了。
那肩颈似隆起的檐,绵伏的山,沟壑处纵着一汪深潭,平阔腰腹间筋肉贲张,怎叫一幅肌骨深刻似画。
面前凌空展开画卷,她一笔笔摹着,勾出转折颔角,凸结喉骨,于胸前点墨,沿延股间走势,末了绕笔身前,顿住。
再就到了……男人那处。
窗外不知名的鸟雀压枝,惊起碎叶轻摇,月照竹影自顾怜,映上床头纱幔。
程清渐阖上了眼,腿间夹住薄衾磨动,膝弯并紧,揉皱锦绸一团,她双腿错开摩挲,直顶着阴户向被角硬处,臀胯束紧狎挤上蚌肉,顶送着腰肢往前,密地似被蚂蚁轻咬,酥麻着涌出热流。
情起自难抑,醉欲朱唇微张喘息,嫩红舌尖若隐若现,腿间收力一紧,帐中娇怯呻吟溢出,惊羞了窗外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