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就粗暴的拉过了阿洛迪亚的腰肢,硬涨的肉刃对准了湿哒哒的花瓣就是猛的插入,仿佛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女巫的花穴给骇得一阵一阵的抽搐,反而让身上的男人感觉吸得更紧,也颤的更加酥麻,使得男人就更加板着脸的蓄力猛插,只有在最后关头,西弗勒斯·斯内普才狰狞着脸送出了库存的浓精……
那少女颤抖着细腿,花瓣里不住的往外淌着乳白的精液,手上的黑色带子也不知何时松开了,兀自发呆的小女巫没料到男人的肉棒不知何时又再次挺立起来,正立在床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叁十几岁的男人正是最佳黄金年龄,他一身肌骨匀称,线条偏瘦却并不瘦弱,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晦暗又苍白,意外的让人眼馋,尤其是他脸上冷淡的情和下身昂扬着的挺翘,这种反差之美让失的金发女巫都看的呆了一瞬……
并没给女巫太多欣赏的时间,阿洛迪亚也觉察到她的院长好像逐渐把感情抽离出来,把梦境中的她当成了泄欲工具,明明试图在把她当成工具,却又忍不住对着这张脸产生欲望。
阿洛迪亚暗暗在心里计较,是不是院长对她有了很多的在意了?可平时上课也好,走廊里遇见也罢,院长大人一个多余的眼都没有给她,可见是一直在努力克制了,想到这,阿洛迪亚也不由得开心起来……
心情大好的小女巫也不再计较男人的粗暴,反而大胆的在男人的冲撞间用小手去捏他的耳朵,原本正准备泄欲的人突然停住了,等他狐疑的眼瞟到覆盖着丝带的脸庞之时,那一点点的期待又全部化为乌有……
他垂下头,乌黑的发丝有几根扎在女巫白嫩的脸颊上,痒的她情不自禁的摇头闪躲,西弗勒斯·斯内普也不再发呆,挺翘着腰臀奋力冲撞起来,许久又许久,直到那个女巫哭叫着疼痛,西弗勒斯·斯内普才从自己的念头中回,只闭了闭眼,眼前就是昏暗的地窖的石顶,他叹了口气,掀开身上的薄毯去洗漱,明明清理一新就能解决的事情,可他总觉得只有洗澡才能洗掉身上的残留的她的味道。
地窖里静悄悄的,男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是想着那张小脸对着德拉科笑眯眯的说话,一会是她对着自己撒娇,更多时候,是她在台下假装着切割材料却大胆的偷看,他说不出来为什么不敢对上她的目光,他说不出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唯一坚定的,只能是不能再让这个女生接近他。他们不可能的,只是那张小脸上的雀跃,已经被他的无视一点点消磨了许多,如果有一天她不会这样对他笑了…
一阵滞闷的微痛从心口传到全身,他对自己说,“我可以的,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
蜷缩起的身躯看着像个大孩子,能够抱紧的也只有自己,在这沉闷窒息的黑夜里,西弗勒斯·斯内普沉沉睡去…
周六是有魁地训练的,哈利一大早就来到了球场,斯莱特林的队伍甚至没在球场上出现,不过哈利的心可不在球场上,他满心都是想着一会要和罗恩集合去找海格。
而阿洛迪亚这边,一大早就有人来找她要她课后去魁地道具室,把德拉科的扫帚拿到医务室去。虽然意识到是潘西又在搞什么事情,但阿洛迪亚已经在期待会遇到哪个倒霉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