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背过身去,弯腰把屁股撅向苏云辞。
这当然也是试探,倘若苏云辞是刺客,此时便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苏云辞的脸更红了几分,下半身也更坚硬了几分,他咬住舌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轻轻伸向少女的腰侧。
“在哪里?”他声音越发喑哑。
“中间有一排绊扣,苏大哥能看到吗?”
阿木哈真伸手撩起腰间遮挡的两片皮布,毫无戒心得将背后暴露给苏云辞。
原来从脊背末端到股沟深处,统共有四枚绳绊,少女已解开了最上面两颗绳绊。最下面靠近臀沟深处的两颗扣的时候错了位,打了一个紧紧拧绕的×型,难怪她废了很多力气都无法解开。
苏云辞低下头,能看到少女弓着背的俏皮模样,那双玉兔轻轻垂着,大小刚刚好可以用手握住把玩。苏云辞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少女侧身斜斜看向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辫子,含混得问:“苏大哥,怎么了?”
苏云辞伸出手,手指划过少女解开绳绊位置露出的肌肤,少女似乎不常被人触碰,轻轻颤了一下,那双俏丽的玉乳自然也轻晃起来。
苏云辞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想着等一下或许又要一杯水……不过,这里似乎常以酒代水,他若索要,估计又会来一杯酒吧?
他用拇指伸到最下面那颗绊扣,轻轻摩擦,勾去绊扣上的环绳,尽量避免自己碰到少女裸露的肌肤。
接着是上面那一颗,也是唯一勾连着皮甲的一颗。
随着束缚解除,那片薄薄的皮甲便随着重力作用落了下来,滑脱在少女的膝盖位置。
一瞬间,两片臀瓣露在苏云辞面前,因为撅起的姿势,粉嫩的后庭稍稍露在空气中。透过腿间的空隙他还能,看到少女的秘处——那里的毛发竟被剔除了!
大原水源稀少,不便经常洗澡,为了避免滋长蚤虫,大原女子在初潮之后都会有剃耻毛的习惯,阿木哈真又爱直接贴身穿着战甲,自然把那里剃个精光。
“好了。”苏云辞松开手,退后几步。不过,他竟然有几分不舍。
阿木哈真利落得把耷拉在膝盖上的皮甲蹬掉,又把用绳子系在腰间的最后两片遮挡除去,落落大方得站在两人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暴露。
苏云辞惊诧这种胆气,又有些责备得想:这个草原女子,真是不知廉耻。
“嬷嬷你看如何?”
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挡,少女的花穴显眼得暴露着。那花穴就像一只河蚌,左右两片犹如肥润的蚌肉,包裹住最珍贵的宝穴。
“可否允许老奴摸一摸?”
“摸吧摸吧。”蛮族少女果真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甚至挺了挺腰,方便李嬷嬷的触碰。
苏云辞暗骂“下流”,瞥开目光,打算只在关键时刻看一看,以作翻译之用。只是他发现自己的眸光,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安分。
李嬷嬷蹲下身来,将脸凑近少女的花穴,用大拇指轻轻拨开肉唇,露出被肉唇保护的嫩芽,她用食指和中指撑住肉唇,用大拇指在嫩芽上轻轻一捻,少女发出一声惊呼:“啊!”
这个女孩似乎从未被人摸过那里,自己也没有探索的经验,李嬷嬷发现嫩芽之下的幽穴竟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开始蠕动起来,像是要吮吸吞咬什么东西。
“小姐莫怕,老奴不会伤害小姐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捻开嫩芽。嫩芽打开之后,露出包裹在其中的一粒赤红的珍珠,她于是用大拇指按住珍珠,打着圈儿揉动起来。
“嗯,那是什么位置~为什么会如此~”阿木哈真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只觉得有种细密的酥麻感从下体传来,这种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可以称得上舒服,同时她能感觉自己有类似尿意的冲动,下体不自觉得排出一些液体,“嬷嬷,我好像~嗯~想要尿尿~”
“小姐,这个位置叫做花核,是能让女子快乐的地方,你感觉快乐吗?“
阿木哈真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眼随着李嬷嬷的韵动有些发散:“我~不知道~但我好像~嗯……想尿尿~”
在这种酥麻的揉动下,她说话都断断续续,控制不住轻轻哼了起来,腰部也自发得轻轻摆动起来。
李嬷嬷一边揉动,一边用中指轻轻划过花核下的幽穴,挑起一抹粘稠的液体:“小姐,是这里在流水哦,这不是尿尿,这是春潮(淫水)。”
“春潮是什么~”阿木哈真眼迷离起来,因为苏云辞过于婉约的翻译,她觉得很迷惑。
“就是爱液,是女子身体分泌出的,用以(在男女交合时)润滑的液体。”
苏云辞一边翻译,一边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坚硬起来,好在那两人在忙着自己的事,并没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故意吞掉了一些能刺激到自己的字眼,却不想阿木哈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宝宝。
“嗯~~要润滑做什么呢~~”她的声音愈发尖娇,颤得也更厉害了。
苏云辞只能把吞掉的字眼吐了出来:“是作为……男女交合时的润滑。”
阿木哈真有偷看夫妻营房的经验,但毕竟没有仔细观察,不知道详细内容。
她颤着声音,迷茫得询问:“交合~~嗯~~是什么?难道不是男子~~骑在~~啊~女子的~嗯~啊~身上,就可以~啊~~生宝宝了吗?”
李嬷嬷听了翻译,因少女的天真嗤笑起来,那根比其余手指更粗一些的中指便轻轻点戳在幽穴外层的褶皱上,向滋生出爱液的位置探去。
“当然不是,小姐你看到……苏大人胯下那物(大鸡巴)吗?把那物件(大鸡巴)放到你的私处(小逼里),抽动(狠狠操你)到喷出精华(浊物),(你的小穴把浊物统统吃掉)就能让你受孕了。”
即使努力修饰,苏云辞依旧觉得这段话过于污浊,尤其还提到了他的存在。一想到自己的阳物放进少女的蜜穴,他的脸又红了几分。
在李嬷嬷的提醒下,阿木哈真迷离的眼看向苏云辞,只见那勃起的阳物似有小臂粗,蘑菇状的端口有青筋爆出,看起来有些可怖。
她立刻摇头:“嗯~~哈~~嬷嬷骗人吧……嗯~那东西那么大……怎么放得进去的~”
此时,李嬷嬷的中指已经找到了穴口,其实那处非常好找,那层层的褶皱早已如同吸咬一般诱导着她的手指,此时手指轻戳穴口,花穴便如急不可耐一般用嫩肉吮着她的指尖,她不禁赞叹:“小姐高运,竟然身怀名器呢!”
嬷嬷的大拇指仍在戏珠,作弄得少女喘息起来,中指则探进穴口,那小穴又嫩又窄,穴内有细细褶皱,在收缩下如同有无数张细密的小嘴在吮着她的手指。
“小姐可知女人的私处(小逼)有几种可称为名器的,一为骊珠迎龙,穴口有一团珠肉,男子那物(鸡巴)探入其中,被穴口珠肉挤压着,滋味玄妙(能爽到升天)。”
“二为春水玉壶,拥有该穴的女子(这种骚逼),穴口如春水玉瓶的瓶口般窄长,自内里会涌出大量爱液(里头的浪水多得要命),待渡过最窄长的位置(肉棍子操进去),内里廓然开朗,如同桃源一般(里面有个逼洞,龟头能爽到升天)。”
苏云辞为这个老鸨的粗俗和语言的匮乏感到扼腕,这些名词是寻花问柳的文人总结出的,被这个老妇说出来,简直俗臭不堪。
然后,他有些震惊得发现,似乎这些俗臭不堪的话语,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的小兄弟抬起了头,果然如探头的乌龟一般!
阿木哈真被鸨母作弄得两腿颤软,但仍然勉力站立着:“这~~啊啊啊~嗯~还有里外之分?”
嬷嬷继续说:“小姐身负的名器(骚逼)就是第三种,名唤玉涡凤吸,穴口有层层嫩肉,那物(鸡巴)操入就像陷入漩涡(插进去拔都拔不出),不断舔吸,直至最深处(这种逼紧得要命,逼里长了淫嘴一样,馋得很,咬得很紧,流着口水要把鸡巴连着根都吃进去,一直吃到最里面),难以自拔,就像这样。”
李嬷嬷将已插入一个指节的中指向外拔出一点,少女敏感得想要夹起双腿,却被李嬷嬷用空闲的左手撑了回去。那中指果然被吸得很紧,这种轻轻得插动并不能拔出多少,于是她又把中指向内探去,摸到一处肉圈。
她知道是少女贞洁的标记,便小心翼翼避开了,从中间有弹力的嫩肉处撬开幽穴,但此刻,内里紧致异常,这种程度的触碰已很难再进一步探索。
大拇指的揉动让阿木哈真已靠近巅峰,李嬷嬷指甲在爱穴内壁的轻轻勾动让她彻底失去控制,少女只觉得双腿软得像泥做的一般,经受不住要跪在地上。
李嬷嬷注意到她的变化,唯恐自己不小心给这个蛮族少女破了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抽回中指。
那中指退出穴口时还发出“波”得一声轻响,可见这嫩穴吸得多紧,一同被带出的还有大量的爱液,要是男人的肉棒,可不要爽到飞天?她不禁感叹:“果然是骚穴。”
苏云辞保持沉默,警告般得瞪了一眼鸨母。他觉得讽刺,面前蛮族少女说话倒是文雅,而自诩清雅风流地里出来的画舫鸨母,却是满嘴污言秽语!
鸨母并未注意苏云辞的眼,而是继续用大拇指揉动着少女红润的花核,她的速度愈发猛烈。要按照她在画舫调教的习惯,此刻就该用鞭子抽在女人的屁股上,或者用另一只手掐她乳房,骂她浪贱了。
但面前的少女身份尊贵,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更何况,女孩大腿那还挂着一把匕首呢!李嬷嬷只能用心侍候。
“啊~啊~嗯~~呜呜~呼~”少女稚嫩得呻吟起来,声音像小猫的叫嚷,青涩懵懂,带着几分纯真,发尖的声音娇中带甜,很是勾人,鸨母不禁满意得点头:这把嗓子也媚得很,要再调教调教,只怕男人一听就会硬了。
嬷嬷近乎疯狂的揉动让少女彻底受不住,身体抽搐起来,她双膝绵软得跪在铺好的白狐裘皮上,那双玲珑脱兔也抖得极其厉害。
鸨母不知是否故意,收手时沾着淫液的手指划过少女的乳尖,少女敏感得向上一弹,倒抽一口气,呻吟着:“啊~”
如此艳丽情景,如此娇媚浪声,让在一旁观看的苏云辞不知不觉间把手放在了阳物上,手掌包裹住阳物端口,想起鸨母方才的淫词,在少女的喘息中,幻想起女孩用具有吸力的花穴咬住了自己的“大鸡巴”。
揉动几下之后,苏云辞才镇定起来,松开手掌,狠狠扭了把腿肉,可腿间的阳物依旧鼓胀得难受。
他的反应被狡猾的鸨母尽收眼底。
这个苏大人看起来正人君子一般,但毕竟也是个男人。
男人就有男人的弱点呢。
少女此刻眼前一片苍白的眩晕,待那股酥麻的力度过去,她醉眼迷离得望向嬷嬷:“呼……哈……嬷嬷,这种感觉……是什么?”
“这就是女子的情动(被操到爽飞天了)。能诱起女子情动(把你操得这么爽)的位置大约有两处,一处是花核,还有一处在深处(逼洞里),小姐要尝过情事(你还是个雏,要给小姐你开苞)之后才能知道了(才能用逼洞来爽),不过小姐若是好,老奴也可以选一只最细的玉势,带小姐了解那个位置(帮小姐找找逼洞花心)。小姐喜欢这种体验吗(喜欢老奴这么操你吗)?”
阿木哈真大口喘着气,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用手摸了摸跳得厉害的胸口,沉默片刻,然后摇头:“我不喜欢,我感觉自己要去见我阿妈了。”
苏云辞觉得疑惑,没有翻译这句,而是反问:“阿妈?”
“我阿妈已经离世了哦……我刚才觉得要死掉了。”
这么直白的口吻,苏云辞觉得很可爱,不过,他只帮她翻译了后半句。
嬷嬷听得笑出声来:“哈哈哈,这就是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阿木哈真念着这个词,又按照嬷嬷方才的大梁发音念了一遍,“还真是贴切呢。嬷嬷刚才说我那处是名器,所以,我有成为绝艳的资格吗?”
嬷嬷笑而不语,转头看向一边的苏云辞:“苏大人,您觉得呢?您喜欢这样的骚浪贱货吗?”
苏云辞用警告的眼看了一眼嬷嬷,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直接用大原语回答了阿木哈真:“小姐,您当然有资格。”
阿木哈真长舒一口气,松懈得瘫坐在白狐裘皮上,双手撑在两侧,那副模样犹如在期待下一次欢爱。
苏云辞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烧灼到一般,瞥开了目光。
“真是多谢嬷嬷了,嬷嬷还有别的能教的吗?我现在已知道男女交合时女子的那部分,那男子呢?”她哈着气抬眼看向苏云辞,对着他胯下扬起的物件努了努嘴,“就是那物,这要怎么使用?男子的精华又是什么?”
来自作者的碎碎念:
苏云辞童鞋属于是翻译界楷模了,即使在这种场合,也强迫自己要翻译得信达雅呢。
鸨母虽然在画舫这种风俗场所工作多年,但是文化程度最高十八摸那种程度,放现在估计初中都没毕业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