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毫无心虚,绝不自省。
这个人向来自我。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盛景无法和谢清皎沟通,也懒得沟通了。在听到“永远喜欢小景”这句话的瞬间,过往的记忆便纷纷复活,压抑的情绪尖叫着撕扯理智。
好难过。
怎么会这么难过?
“不要说了……”
盛景握着谢清皎的脖子,向前几步。“不要再说……”
她是被留在空荡荡别墅里的可怜虫,蜷缩在废弃的玩具礼物间,对着撕碎的日记本无声崩溃。
“不准再说喜欢。”
谢清皎艰难呼吸着,踉跄后退,撞到床垫直直跌了下去。柔滑的黑发泼洒开来,摊在洁白的床单上,如同一朵开到腐烂的花。她望着上方的盛景,性别模糊的美人面容晦暗,似男似女的躯体蒙着陌生的攻击性,饱满唇瓣一张一合,吐露破碎恨意。
“……骗子。”
盛景说,“你和秦许,都是恶心的感情骗子。”
谢清皎喘不过气来。脖颈间的禁锢太重了,她张着嘴,身体本能地扭动踢蹬,眼角沁出泪水。挣扎中吊带脱落,不算丰满的乳房磨蹭着盛景的小臂,屈起的膝盖抵住腿根。
隔着单薄布料,谢清皎碰到了盛景怪异的新部件。她多蹭了几下,那部件就变得硬胀,罔顾主人意愿。
好敏感。
半窒息的谢清皎模模糊糊地想着,嘴角咧开笑容。盛景不愿意看见这笑,反手将她的脑袋按进床垫,于是她只能小声呜咽。
“唔……呼……”
谢清皎在床上扭成一条蛇。她的睡裙几乎卷在腰间,苍白的躯体颤抖不已。可她的脸颊是湿的,嘴唇是红的,胸前的奶尖如含苞待放的春色。
“小景……”
谢清皎边喘息边磨蹭盛景的腿根,她越来越兴奋,眼带着好与跃跃欲试的疯狂,“你硬了,你对着我硬了,还说讨厌我?你才是……咳、你才是骗子,明明也喜欢我……”
“对,小景也喜欢我,一直喜欢我……”
盛景垂着脑袋,声音都变调:“我讨厌你。”
“是吗?”
谢清皎张开双腿,抬腰贴上肿胀的性器。她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笑得满面潮红。
“那你伤害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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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就是祈祷身体无大病,不需要住院也不影响工作。
祈祷。
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