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衣服拢好,在唇上轻啄了一口。“我走了。”
“可是,你……它……”她拉住他的衣摆咬了咬嘴唇。
“不碍事。等下就消褪了。”他摸摸她的头。
阴茎硬得厉害,虽然也不知道要多久,还好穿了盔甲也留意不到。
她蹲下去,将头埋在他的胯下,他注意到她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在冒着热气的顶端上舔了一下。随后整个含在了嘴里。
大清早就咬的这么凶,看来是一顿都饿不得。
“呃……”他忍不住呻吟。
她含弄得并不熟练。平时因为她不喜欢,再加上粗长异于常人,蘑菇头又硕大,他极少深喉。不过今天,也许是因为即将短暂分别,他感觉快驾驭不住欲望。喉头欲呕引发的颤动带来极为敏感和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仰着脖子挺身,直戳到喉咙深处,将她用力推向小腹。整条阴茎被尽数吞入,她几乎要涌出一阵剧烈的干呕,却因为被塞满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涌出流不干的眼泪。
“不做了,乖。”他心疼地抽身出来。
她任性又固执地叼住他的肉根,摇摇头。
该死。
军令如山,否则他恨不得就地把她办了。一想到她下面的小嘴同样泪汪汪的,他想将她按在胯下让她像只发情的母猫儿一样痛苦地叫唤,看她撒着娇控诉着他的索取,又勾着他的腰身痴缠,两腿之间可怜兮兮地吐着溢出精水。他恨不得肏她一遍又一遍,直到怀上他的孩子。
孩子……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想到他们做的那么多次,他灌的精在她平坦的小腹下了种,他再也忍不住,发出无法克制的低沉呻吟,断断续续爆了一嘴的浓精,有不少溅落在脸颊,发丝,和衣物上。
瞬间的心房失守令封曜看起来狼狈不堪。
云意宁并未察觉。她起身替他拭去额头细密的汗水,指节滑过他的脸颊,随即,他听见她隐含一丝得意地问,“现在够了吗?该走了,封将军。”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透的精液,散发着强烈的麝香味。这是他的味道。
他的手紧握着她不放,眼在她脸上搜索,“你刚才唤我,夫君?”。
“房事上说的话可不……哈啊。”
他用手指将白浊刮下抹在自己还未完全软下的肉刃上,在她还没回过来之时,抬高她的腿抵着花穴送了送身。不止棒身上的余液,马眼里的残留,连囊袋里残存的子孙液都几近挤干。
他的手指抚过大腿,随后抚过她的脸庞和长发,他用一贯的认真语气开口:“等我回来。”
而现在。她站在他的面前。质问他的深情和用心。
好在这里的光线足够昏暗,她觉察不到她肌肤上的吻痕,是如此清晰地刺痛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