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要求她主动投诚。
作为她胆敢要求嫁给他的一点点考验,他就要她以行动证明,把所谓的身份与骄傲一层一层亲手撕下。没有半推半就。没有讨价还价。
她一件,一件地剥去外衣,解开腰带,褪下长裙。当仅剩最后的贴身衣物时,她察觉自己微微颤抖。归根结底,她只是个寻常人,是个会感到羞耻与被冒犯的寻常女人。即便再装作放浪不羁,她的初衷只是不得已为了寻求男权的庇佑。只是想活下去。
那双明亮而幽深的眸子望向她,带着饶有兴致的热切的期盼。
“快点。”他出声催促。恍惚间听到的是丝丝的蛇信声。
放松,这没什么大不了,睡都睡了,又不是没被看过。这一点点尊严的牺牲不值一提。
尽管手抖得厉害,她还是褪下了最后的衣物,随即赤条条地昂首挺胸地走进池子。
这位年轻统治者高挑而精瘦,胸背的肌肉线条尤为分明。云意宁出地将手掌按在他的心口,心脏在肌肤之下有力地跳动。
“以下犯上,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死罪?”
她将脸贴在他另一侧胸膛上,“知道了。”他的手掌在水下贴着她的肌肤游走。“对不起,可是我控制不住。可不可以不杀我?”
他没有说话,修长的指节探进肿胀的花穴,轻捻敏感的花核,她感到小腹一阵热流涌出,不自觉呻吟出声。直到他探进深处,她才意识到他是在将精水抠弄出来。
越早清理干净越安全,她的内心窃喜,流露出的语气却是不知所措。
“你是不是反悔了……”
“不急,来日方长。”他低头轻啄了她的额头,像诉说一个秘密一样在耳畔低语,“待到给五公主留种之日,自然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