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古巴克终于得到了一个机会。更多小说 LTXSDZ.COM
在他日夜捧着心爱之人冰冷的脸庞,绞尽脑汁着自己还有什么能够打动人的东西的时候,一只黑鸦用鸟喙敲响了窗户,给他带来了一封信。
“怪医霍古巴克,完成我的条件,你会完成梦想之事。”
他吞咽了口水,小眼睛落在信封的落款。
“——魔女敬上。”
于是辛朵莉的遗体被他用最好的材料保存,包袱款款地到了对方要求的地方。
鱼人岛不是一个全然美丽的地方,至少他的目的地不是。
在一个高大的蓝皮肤鱼人——霍古巴克知道他,太阳海贼团的二把手,如今新出炉的七武海甚平——的带领下,他来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居住地。
他当然怀疑过是不是阴谋。
霍古巴克是一个天才的外科医生,哪怕名声扫地,也有大把的人捧着金子要他看病。
早先,他的目标人群是月光莫利亚。
但是现在有了复活果实,谁会让自己爱慕的女人——舞台上漂亮活泼的百灵鸟——沦为活死人?
来的人不止霍古巴克,还有其他一些自称来自磁鼓岛的医生,霍古巴克只是最出名的一个,他细细探听,除了他这个外科,还有其他方向的医生与护士。
满打满算,加上霍古巴克也才十个人,但他敏锐的嗅觉却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七武海甚平为什么要帮忙?
霍古巴克吞了吞口水,在心跳加速到200后,自私逐利的天性在脑内的紧急讨论后发出公告,这不仅是一次救命机会,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老实说,一开始并不顺利。
鱼人与人类的关系实在恶劣无比,他们收到的除了口水就是冷眼。
直到有一天,乙姬,这个国家的王妃,本应该众星捧月的女人(女人鱼?)来到破烂的鱼人街,指名要他们看病。
霍古巴克本以为会收获更多不屑,结果旁边的民众竟然一脸皱着眉,无奈地说:“唉,王妃又来了。”
……你们鱼人岛真怪。霍古巴克一边给人缝线,一边背后发凉,她竟然还能出动王妃?!
霍古巴克因为辛朵莉不能及时复活而抱有的些许不满和傲慢火速消退。
怪医夹紧尾巴老老实实看病治病,心爱女人的性命就是一根吊在眼前的胡萝卜,他是兢兢业业恨不得一天有4个小时来拉磨的驴。
在这之后,陆陆续续就有其他的人上门了。
这个地方实在破败,陆地上能售卖出几十亿的人鱼都要住在底层公寓,更别说天天打架混帮派、天生力的鱼人。
一粒特效药,让冷眼的人学会沉默。
一桩伤口感染的外科手术,整条街道将病毒视作细胞,系统开始良性运行。
[职业任务·登堂入室:5%→9%]
“鱼人岛的发展很顺利。”我折好乙姬的来信,上面详细描述了霍古巴克和鱼人街的现状,连带着周边居民的生活都变好不少。
“接下来呢?”雷利坐在一边,他气定闲地看我刚单挑完两队赏金猎人,悠哉的模样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看戏来了。
“哎呀,您怎么知道我还有接下来的计划的?”
口上这么问着,我从内袋里掏出钢笔,唰唰地在纸上写下回复。「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比起上一次见面,乙姬的状态应该好转了不少,连文字都变得轻松活泼,说完正事后又讲了不少有关自己小女儿的趣事。
“没有才会让我大跌眼镜,”雷利说,“想着把鱼人岛的人铺开?”
“完全正确。”我抽空对他笑了笑,“不愧是雷利先生。”
“毕竟罗杰那家伙可是甩手掌柜,”他感叹道,“寻求庇护的岛屿和商人数不胜数,每年的名单都是我来看。”
“光是用这种方法,可没法让鱼人岛站到你那边啊。”
雷利翘着腿,目光悠悠,“尼普顿是个聪明人,王妃的陆地计划更要仰仗天龙人的同意。”
我盖上笔帽,听见这番话反倒笑脸盈盈,“谢谢雷利先生的关心。”
“不过,我倒不这么觉得哦。”
任何博弈的失败,都只是筹码不够而已。
“放出风声,要在鱼人街收几个跟他们一块学医的孩子。”
没有人会放弃到嘴的甜饼子,天才怪医的名号也足够响亮。
“这是你的第一步?”雷利挑了眉,眉峰高而利,就像一柄长剑。
“您在开玩笑吗?”我握住钢笔,反手在单薄的纸上一点。
“如果将世界局势比作一盘棋局,那现在也只是一张光秃秃的桌子罢了。”
“棋手还没落座,又要怎么谈落子呢?”
光靠这点恩惠,我还没有那么天真。
这只是一切开始前的序幕罢了。
“哈哈哈哈哈!”雷利大笑着,灰发披散在肩头,态肆意张扬,恍然间有过去几分传桀骜的影子。
鸟群展翅振飞,我面不改色地将钢笔放回口袋。
“而且谁说,只有天龙人能满足王妃的条件。”
“天龙人能给的东西,我也能给。”
仍然在海上行使的索拉一群人,他们的前方是我预谋已久的岛屿,宝藏的所属让我自信这是未来的下一个环节。
想到这里,我拍了拍灰,“您就在这坐着吧,我继续去训练了。”
如果在战斗的时候,不断重复受伤并愈合这一过程,肉体的强度会不会变化?
这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探索的东西。
“啪!”
眼前一闪而过,我握住被抛来的酒壶,心中若有所感。
“所以,这是?”
他笑,“现在这个样子还差的远了。”
“来吧,就让我看看你的潜力,极限到底在哪里!”
酒液晃荡的声音闷闷的,我颠了颠壶身,也就只有一小点的份量了。
仰头倒在口中,冲人的辣意冲上头脑,我的心却全然狂跳。
“既然雷利前辈这么说,”我舔了舔嘴唇,将空掉的酒壶放在一旁的地上,“再礼貌似乎就不太好了呢。”
这是一次碾压的战斗。
不管平时再怎么不着调,眼前的人也是这个时代的顶尖战力。
我艰难站起身,抹掉额头的血沫,身体上下的伤口都在缓慢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