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小九儿看这滇纯宝剑的眼像看傻子似的,她伏在左子修耳边问:“她是饿了才那样的么?”
“是。”左子修同小九儿解释自己方才说的话意思:“饥渴和淫欲很近。”
小九儿懂了,认真道:“我以后一定多吃饭,不让自己饿肚子。”
“以后一定把你喂饱。”左子修挑了挑眉,正要训斥,滇纯宝剑动了。
剑灵倏地笑了笑,似是花期衰颓,美人身陨般艳丽煞人。
它说:“已有万年没清醒了,如今物是人非,沧海苍天,唯有日月乾坤依旧。”
万年。
“万年前有西来国么?”左子修追问:“西来国是什么地方?它怎么亡的?你说有人要覆天灭世,又是怎回事?”
剑灵看向小九儿,眸光越发缠绵。
它仍是摇头:“西来国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是天下苍生祈求风调雨顺的祭礼珍宝,不知何时起,孤零零地躺在祭坛上,四处飘零辗转。这一次,我也感到了和西来国一样的气味。”
它走到小九儿身边,轻嗅了嗅:“你也中毒了。”
“也?”左子修眸光森冷:“还有谁中毒了?带你回无名山的邬夆么?”
剑灵:“好像是叫这个名字,记不清了。他有柄剑,叫天狼。”
天狼剑,那就是邬夆没错了。
满屋阴云中,剑灵仍扒在小九儿身边,像是小兽似的亲近。
小九儿不好意思地躲开,推搡说:“别那么近,痒痒。”
“为什么?”剑灵很是受伤:“你我同根同源,我还得管你叫姐姐呢,你怎么能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