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纪丙年,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时候,他抱着我,当我捶打他的胸口,大喊“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啊,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的时候,他轻轻按住我的肩膀,当我再次把那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只许你喜欢我,不许我喜欢你吗?”
他慢慢捧起我的脸,问我,“你…说什么?”
我感觉他的指腹划过我的脸颊,很轻,很缓慢,这个瞬间太过漫长,而他等待的时间又那么久,不在意现在再多等一会儿,柔声细语地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我倾身吻他的嘴唇。
他用指腹拭去我的泪水,捧我的脸,向后仰倒,被我按倒在床上。
我吻得很急迫,但他这一次出的耐心,温柔地含住我的嘴唇,很轻很轻地吻着。
但还是几次窒息,因为持续的时间变得更长,在缓慢重复的轻舔、吮吸当中,我的嘴唇渐渐变得肿胀,我抬起头,像换气那样大口呼吸,而他的手平稳地覆在我的后背,睁开眼睛看着我。
“再、再…再说一次。”
我低头,啄了啄他的嘴唇,我以为这些话很好说出口的,但在他深沉的注视之下,我发现我竟然有些赧然。
我非常非常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喜欢纪丙年”,我以为他没有听到,他在把玩着我的头发。
食指绕圈,把碎发缠了一层又一层,专心致志盯着他自己的手看。
正午的阳光明亮而温柔,光线流淌,我趴在他的身上,怀抱舒适而让人安心,这应该是一幅温馨和美的画面。
如果不是下腹有什么东西过于明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