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说不出话,轻轻地叫声。他喜欢她的细吟、微喘,哪怕蒙上最浓郁的情欲也是干净柔哑。
他要了她许久。
阴茎整根进整根出,随着抽插,穴里的水混着白液源源不断地沿着翘起快速连插的鸡巴往下流。
“唔嗯嗯……”陈素五官涨红,被窜动的快感刺麻得痛爽酸胀,如湿漉漉的小兽濒死前的吊吟呜咽。
容意甚至端着她往后退了一步,让她看得更加清晰,腰臀夯实劲重地发力,猩红肉棒朝着肏到软烂的逼穴往上挺送,插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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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过后两人纠缠到浴室,热水响声,缭绕的水雾从大敞着门口氲出来。
容意站在水流下揽她的腰,继续动情的热吻。
陈素的手从背肌蜿蜒到人鱼线,再往下,沉甸甸快握不住的根茎,而光裸的森林之地两天没刮便有冒茬儿的趋势,刺得她手心微痒。
“别摸,等会儿老公就弄干净。”他在水雾中喑哑地柔声,如迷幻的诱人。
“我帮你好不好?”陈素从浴台拆了洗漱用具,取出崭新的刮胡刀,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又仔细地给他清理。
从小腹脐下开始,纤手按在硬实的肌肉,青筋环绕的阴茎没了遮挡看上去更加粗硕狰狞。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鼻尖都险些蹭到垂坠的龟头。
简单的清理结束,欲望早已在不可避免的触碰中高抬。陈素如只好的小白兔,又无限靠近地用唇尖蹭吻了吻躁动的孔眼,微垂眼睑,随后张口含了进去。
容意脚底打滑,险些射了出来,头皮都是激麻。
低头看着腿间的陈素,两手握住口交,一边笨拙含吃他的顶端,腮子塞得鼓胀,粉唇贴着肉物啧啧舔吮,此时亦是一双眼睛乌澈乖顺地往上望他。
容意的心脏蓦地似被刺了下,深深地闭上眼睛,落下筋骨分明的手轻抚兔子的脑袋。
他在这片迷障中,失尽此生铠甲,只余手下这几寸的柔软,难以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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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_?)我真的不会写肉,但我又菜又爱写
周叁见宝子们,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