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嗯。受伤,住在医院里。」妇人说道。
张搴一听见「受伤」两字,不免马上联想起自己先前在博物馆里的遭遇,心头立即染上了大片阴影。
赶紧追问道:「他是怎么受得伤?骑马?还是驾船?..」
「都不是。他是自己在收藏室里受的伤…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
张搴大吃一惊,心想,莫非理察和他一样,招惹上那黑衣女贼。
「情形…严不严重?」
妇人没有回应,但接着一瞬间居然开始啜泣拭起泪来。张搴只觉得大事不妙,倚着门汲汲追问:「理察先生他现在住在那家医院?!」
妇人一边拭着泪水,一边哽咽回道:「曼哈坦…下城的纽约大学附设医院。」
「你知道房号吗?」
「嗯。307号房。」玛丽亚抬起头,清楚回应。但脸上的泪水犹未退去。
「夫人也在那吗?」
玛丽亚点头。
「她一直在那陪着主人。」
张搴没有再多问,心中只掛念着理察,并开始为他祈祷;希望理察也和他一样幸运,只受了些皮肉小伤;希望黑衣女也对理察手下留情。要不不只是断了唯一线索,他更损失了一位好友。
张搴道了谢后,随即调头,拉着尤金匆忙上车离开,火速又赶回曼哈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