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如今的心却不在他身上,是燕王的他也好,伪装成猎户的他也罢,她都不是全然爱他的。
不过来日方长,他不急在这一时。
今夜下来,她并未像上次一样露出扫兴的色,想来对他的精进的成果应当是很满意的。
还是慕容说得对,夫妻间闹了别扭认错还是需些“嘴上功夫”。
燕玄打算回头再找慕容烬多要几本,万一过几天沉青厌倦了,总得常学常新。
翌日沉青醒来,早已是日上三竿。
她何曾睡过这么晚,并非是她不愿意,只是昨夜与燕玄翻云覆雨,浑身骨头在情欲里泡得酸软无力,实在是醒不来。
两世为人,沉青还是头一回赖床。
她坐起身时,方感受到双腿间的阵阵凉意,饱受折磨的小穴早已被上过药,想来是她昨夜昏睡过去时燕玄替她沐浴后上的。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药
沉青想着,脸又不禁烧了起来。
另一边燕玄早早地起身,刚攻下洛州,要处理的事不少。
他精力旺盛,那场云雨并未耗去他太多精力。
燕玄两头都打了胜仗,喜从心溢,看得慕容烬都觉得刺眼。
燕玄巡视完洛州回来,沉青才醒。
洛州清早下了今年第一场雪,初雪虽薄,但燕玄推门而入时仍带着些许凉意。
沉青才梳洗完毕,清丽的面上虽努力维持着平静,可燕玄还是一眼看出了她行走时有些不便。
婢女才将早膳呈上来,又被燕玄一个眼屏退。
“王爷。”沉青刚想行礼,却被燕玄一个拦腰抱起。
“身子还有不适便不要行那些虚礼了。不,是以后都无需向我行礼。”燕玄箍住她的腰,啄了她的唇瓣以示惩戒,“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不必拘着。”
温热的鼻息洒在耳侧,不禁让沉青回想起昨夜他一遍遍吮着自己的耳垂让她唤他的名字。
“昨夜便很好。”